你方才说什么?你说本将军凶?” 他自认为对姜迎算是客气的了,看她是个女子,又孤身一人来南梁,所以对她已经十分包容,没想到人家反而在这儿说他的坏话。 姜迎脑袋一转,嘴比脑子快了一步,反而质问起了即墨承:“将军怎么还听人墙角!” 即墨承怒极反笑,指着厢房道:“本将军日日在这里练武沐浴,明明是你来打扰了本将军。” 姜迎此时赖皮的本性一展无遗,一甩手说道:“不管,将军既然听到我和秦渊讲话,就应该出声提醒才是!” “你!” 即墨承双眸含怒,被她这副无赖模样气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渊见二人一个硬着头皮强词夺理,一个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只好上前道:“将军息怒,是秦渊未能想到将军在这,引得夫人来此,请将军责罚。” 即墨承看了他一眼,抱肩自嘲道:“算了吧,我哪敢责罚你,若罚你,夫人只怕要生吞活剥了我。” 姜迎也双手抱肩,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