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汗如雨下,紧握着苗氏的手喘息道:“你帮我去跟道长说,我可以剖腹。” “不能,白白在观里住这么久,就,就当是给周九夫人蹚道。” 她这些天在月出观养胎,婆家没有一个人来探望,早就明白过来,孩子他爹靠不住。可自己连半亩地都没有,离开丈夫根本养不活孩子。 唯一的出路,就是像苗氏一样,对贵人们有用。 拼着开膛破肚,李氏也给孩子争一口饭吃。 苗氏心疼地给她擦汗,骂道:“你胡说什么呢?栖云道长早就说了,你的胎位正,可以顺利地生下来。” 李氏疼得脑子一团浆糊,倔劲反倒上来了,咬牙道:“不,我要剖腹!” 栖云道长带着程小棠匆匆赶到产房,就听到有人不听大夫的话,当即冷下脸,“棠宝,机会难得,你来剖。” 抱朴子道长紧随其后,拦住急得要开口劝说的老实徒弟,“玄诚,别急。” 李氏一听,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全凭一颗慈母心鼓足勇气道:“拜托,程小大夫,保孩子。” 程小棠哭笑不得,李氏还真看得起她。 就她刚学到皮毛的医术水平,勉强能给人缝缝胳膊腿上的外伤。 真动手剖腹,哪怕把系统商场里提供的所有手术工具全拿出来用,也不能保证李氏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王婆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