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黄有为一拍桌子:“那年,本官夫人哪里是五十,而是…而是…而是她的第二个二十五岁。” 王海目瞪口呆,开始佩服了,佩服的五体投地,怪不得这家伙能当兵部左侍郎。 黄有为没好气的说道:“本官问你,韩大将军平日里可提过本官。” “提过,说你是狗日的杀千刀。” “除了这句呢。” “杀千刀的狗日的。” “有没有好话!” 王海回忆了了一会,双眼一亮。 黄有为激动了:“说的是何…” 王海:“没有。” 黄有为叹了口气:“虽说了你也不懂,可本官…罢了,本官即一尝所愿,就与你说了吧,本官当年,忍辱负重,你信是不信。” “我知晓你不是说给我听,是要给老爷和我大哥他们听,不过…算是信吧。” 黄有为有些激动:“真信?” “我大哥说过,你有大志,断然不会抛了袍泽。” 黄有为霍然而起:“你大哥姓甚名谁。” “王山。” “本官知晓,陌刀营王校尉。”黄有为感慨万千:“却不曾想,王校尉竟是我黄某知己。” “莫要自作多情,知晓你有难处的不止我大哥一人,可我大哥等人,亦是骂你。” “为何?” “边关再苦,兄弟们受着,大不了一死罢了,大家之所以能受着,是因袍泽之情,兄弟们伴在眼前,而你在乎的,无非是不再让边军受苦,可边军在乎的,只是想与你同生共死罢了,所以,他们是兵卒,你是大人,既是大人…” 王山垂下头:“既做了大人,就莫要去纠缠兵卒如何做想了,不重要的,黄大人。” 黄有为长叹了一声,不再言语,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