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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交谈(1 / 2)

李祤从昏迷中醒来,就看到了站在窗口背负双手的袁天罡,袁天罡转过身看着李祤,刚刚他已经起卦算过了心中也有了一些答案。  “你对大唐有什么看法。”冷淡的声音响起,虽然看不见袁天罡的眼睛但李祤肯定这个老怪物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按照国法妄议朝政可诛九族。”  袁天罡敲了敲桌子一道气劲射出穿过李祤耳边在后方墙壁上打出一个空洞。  “不说现在就会死。”  “个人勇武不过匹夫之勇,我乃寿王次子,日落之前我不出现,想必幽州城会大乱吧。不知阁下面对六千守卫军能否顺利逃生。”摸不准袁天罡的脾性,李祤是能赌一把他不会杀自己这更像是一种考量。  “乌合之众能奈我何,本帅想走天下没有人可以拦得住我。你所习功法是何人传授?”  “无人,偶有所得看一眼就会了。”李祤睁着眼睛说着瞎话,袁天罡一听一掌拍向桌面,在桌子上留下一個手印没有将桌子拍碎。  “笑话,就凭你一个目不识丁的孩童。”  真正的李祤可以说除了吃喝玩乐从来不喜读书,新爱好才维持了短短几日,李祤也知道袁天罡百分百已经把他查的底朝天了,  “御气行神意览意游,川脉谷涧入水中,法天象地纳万物,十二经脉比自通……可谓是御气自神庭走百会过后顶进强间过脑户向下以心神游览,同时自廉泉过中庭至会阴,后自下入下中上三丹纳天地之气入体海纳百川,任督既通畅十二经脉哪有不通的道理。”  “有趣你学过药理。”袁天罡身子直了一点面具下目光深邃扫视着李祤。  “略懂。”强忍着一股发抖的冲动,李祤挺了挺腰硬气地说道。  “‘五脏六腑为纲,寒热虚实为目’何解。”  “内科治疗要以不通脏腑单独治理。”  “丹参饮的配置方法。”  ……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那大爷任命官员的方法不是举贤任能竟是马球赌注,岂不荒唐?我大唐何能不亡?”  “大胆!僖宗天资禀赋高超世间少有,然励精图治,难以摆脱宦官重振唐威,岂敢言僖宗无能。”袁天罡可听不得李祤在这里满嘴胡说,一旁的桌子直接被他拍碎,随后目光灼灼看向李祤。  “那依你所言大唐只得顺应天意败亡不可。”  “破镜岂能重圆,可知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民心所向众志成城,然天下久经战乱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何以重振山河。”李祤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袁天罡身上爆发出一股威压,心情十分不悦,  “依你所言吾辈引颈受戮,视先辈之功勋如无物坐等死亡。岂不是枉为人子。”  “乱世将至,大唐亦将不存,为今之计只有积蓄势力扎根藩镇,治理地方远扬其名,待时机成熟一统旧山河,我大唐方可重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道理,本帅不信伱不知晓。”袁天罡逐渐忘记了李祤的身份,有种跟昔年挚友急红白脸争吵的感觉。  “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莫非王臣,若可以一时之悲欢换万世安宁,即遗臭万年我亦可往。”  袁天罡听后许久没有说话,对一个小孩子的惊讶是这三百年来的第一次,过许久他才开口,“可惜,可惜了。你不是…”  他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将话题一转。“我欲教导你武功、卦象、本帅的才学古今罕见,你可愿学本帅所学,思本帅所思。”  “你要收我为徒弟?”李祤有些诧异袁天罡的操作,袁天罡摇了摇头,“并非师徒,有师徒之实而无名。”  “我怎么找你?”  “时机一到本帅自会寻你。”说完袁天罡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内,李祤等待了一会转身离开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房屋上袁天罡身旁跟随着一道身影,“大帅,为何对此子颇为上心?”  “此子心性之高不亚于秦皇,狠辣无情远超常人,其出身略有不足大志难酬,恐兄弟阋墙再生玄武门之殇。”  ……  袁天罡走后李祤又恢复了自己的日常生活,修炼内功研习各类武学,同时也学习了一手六爻金钱,也算是接触了算卦和武器用法。借助王府搜刮药材吞服,以备不时之需断手脱生。  一年时间过去李祤实力来到练气九层距离迈入星位只有一线之隔,光启元年正月,他的好大爷又整出来幺蛾子。黄巢事毕僖宗自川中启程重返长安,于三月到达长安。  寿王李杰也寄回了一封家书,表达了当时逃跑的紧急被亲哥哥携带走了没有管家里妇孺的愧疚等等。  结果还没等僖宗在长安享受几天安稳日子,他宠信的宦官田令孜也就是僖宗认得“阿父”就开始整事,因企图从河中节度使王重荣手中夺得池盐之利而与之交恶,这位太监头子便联合了邠宁节度使朱玫和凤翔节度使李昌符向王重荣战。  中和五年三月,走投无路的王重荣求救于太原的李克用,二人联手大败朱玫和李昌符,进逼长安。神策军溃散,田令孜无奈再次带领僖宗于光启元年十二月的大逃亡一路小跑来到凤翔。  战报一天天传来,李祤都看着大母何氏一天比一天清瘦了,此时各地节度使对宦官田令孜的专权十分不满,不少人把打击的矛头对准了田令孜。  邠宁节度使朱玫就被田令孜坑的裤衩子都赔进去了,这个朱玫就心生一计这小宦官都能把控僖宗,他朱玫就做不了曹操?  一不做二不休朱玫率兵就奔着僖宗杀过去,而大太监田令孜挟持僖宗从大散关逃到兴元朱玫也因此没有成功。两位老哥也不知咋想的索性就将因病没有跑掉的襄王李煴一把薅到长安立了个傀儡皇帝,改元“建贞”。  可当今大唐还未气绝,僖宗以正统为号召,把之前反的王重荣和李克用又奇迹般的争取过来开始反攻朱玫,同时密诏朱玫的爱将王行瑜准备来一手背刺的戏码。  在几位演员出工不出力的情况下,这场仗打了整整一年。光启二年十二月,王行瑜成功背刺将朱玫及其党羽数百人斩杀,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没见过长安的繁华这位老兄弟直接下令纵兵搜刮财富,肆意屠杀。  凌冽的寒风吹散的的百姓对大唐的希望和爱戴,长安内冻僵而死的百姓横尸蔽地,惨不忍睹。一些官员奉襄王李煴逃奔河中,王重荣假装迎奉,将襄王李煴抓住杀死,并把他的首级送到僖宗所在的兴元。  至此荒缪的襄王之变落下帷幕,而李昌符也逃回了凤翔,期间一个人物也展露头角,神策军指挥使宋文通因保驾僖宗有功被赐名“李茂贞”  经过这番折腾僖宗也剩下一口气了,看着源源不断的家书,李祤怀疑这亲大爷还没咽气怕不是老袁在旁边一个劲用华阳针法的奶他。  他老子寿王也在光启三年寄来了密信,携家眷秘密返回长安。  急于回家的僖宗在路过李昌符的凤翔时竟然被他扣下来,终于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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