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背上,摸着肚子说道:“顺便看看能不能捞到虾。”
宋晚秋顿了下,“去哪儿抓?”
“去城外随便找一条河。”徐随舟说着想到什么,抬眼看向她,不太习惯地解释一句,“你身体不适合一起去。”
宋晚秋“哦”了一下,正好省得她纠结,外面太阳那么大,会把人晒化的。
这般想着,她整个人又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了。
徐随舟皱了皱眉头,“刚吃饱,你起来走动一下再躺,这样对身体不好。”
宋晚秋权当没听见,舒舒服服地窝着,要是有一本书或者游戏机打发时间就更好了。
在多次确认徐随舟不会离婚,她决定放飞自我,遵循内心,毕竟往后相处的时间更长,时时带着面具也太累了。
上辈子那么辛苦努力工作,最后什么都没享受到就一命呜呼,所以也不知道明天与意外哪个先来,不如及时行乐。
徐随舟现在明白了,有些人好好跟她说是不会听的。
他一声不吭,走上去,弯腰,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另一只手从腿弯是穿过——
待宋晚秋反应过来,她人被迫站起来。
“……你有病?”宋晚秋气得想爆粗。
徐随舟站在躺椅上,神情冷淡地说道:“是你有病,你对自己身体没点数?吃饱至少十分钟才能躺。”
宋晚秋的逆反心理一下上来了,“我就不。”
徐随舟现在也大概知道怎么拿捏她,指了指躺椅,“那我就把躺椅辟了当柴烧,你自己选吧。”
宋晚秋气恼地瞪向他,胸口起伏明显,下一瞬,她伸手捂了捂。
只是还未付诸行动,她就听见男人凉凉的声音传来,“就算你现在吐血也不行,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惜,别人凭什么在意?”
宋晚秋:……
宋晚秋:…………
她顿住的手慢慢收回来,腰板挺得笔直,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在院子里溜起圈圈。
像一只傲娇矜贵的孔雀,又透着一股慵懒的劲儿。
徐随舟担心刺激到她,只瞥一眼,很是熟练地收拾起碗筷,背影心酸地蹲在院子里洗刷。
宁城逐渐被黑暗笼罩,皎洁的月色透过云层洒落在城内,白日里黝黑的胡同,夜晚中却有种无处藏匿的错觉。
雄鸡报晓,晨光熹微。
沉寂一夜的宁城从睡梦中苏醒,袅袅炊烟随着说话吆喝声飘起,为宁城添一份别样的烟火气。
如同昨日,宋晚秋醒来时,徐随舟已经不在家了。
她这具身体是真的弱,昨天的走路量,小腿竟一阵酸痛,宋晚秋捏了捏眉心,照这么下去,她就算不会累死也会病死。
身体弱等于抵抗力差,对传染病完全是敞开大门。
简单吃完早餐,她把躺椅移到通风的位置,懒洋洋地窝了上去,闭着眼睛放空自己。
然而没过多久,她就被外边的嘈杂声吵得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隐隐还有何嫂子无助凄凉的哭声。
难道何木根还没找到?宋晚秋皱了皱眉头,回忆某人昨天拿给她看的纸张,凌乱得她记不太清楚。
宋晚秋到屋子里翻出一个本子和笔,按记忆在纸上写写画画,至于记不清的,凭直觉东一撇西一捺,最后画出来的也不知道像不像,总之看起来跟记忆中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