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也让她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轻声说着,将【掠夺者的天秤】戴在了手腕上,以衣袖做为遮掩——很随意的那种模样,而这副模样,则让歌德想到了每一次与对方见面时,对方都带着【掠夺者的天秤】,但是他却每一次都忽视了这件道具。 某种能力? 还是道具? “是能力。” “源自【掠夺者的天秤】——它的好用,远超歌德你的想象,不劳而获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以至于寿命我都愿意付出。” “可人终究是有着极限的。” “我的寿命,已经要到终点了。” “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虽然【掠夺者的天秤】有着限制,但我也有着大致估算。”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说着这样的话语,耸了耸肩。 “所以,这就是你对我好的原因?” “想要让我延续‘斯坦贝克家族’!” 歌德问道。 “当然!” “如果是十年前我遇到你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因为,你的顽皮,在我看来就是不学无术,没有资格继承家族。” “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 “当初在路斯特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不堪,所以,你在正常的情况下,会死。” “但你活了。” “而且,你的表现,让我感到满意。” “因此,我认为你可以在我死后继承‘斯坦贝克家族’。”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没有隐瞒。 他抿了一口热牛奶,继续说道。 “我原本准备了一些后手,可以让‘斯坦贝克家族’更好的延续下去,但是这些后手都有一些弊端,远不如你来。” “大约是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可惜的是,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你继承了莫德乌斯的‘遗产’……不要否认,你的实力变化早已说明了一切,而且,我乐意见到你越来越强大。” “你越是强大,就越是安全。” “毕竟,你的血脉早就决定了你会被盯着。” 盯着! 当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歌德就明白对方知道的,比他想象中还要多。 至于对方说得是否是实话? 歌德无法证实。 也许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有少部分是假的。 例如:命不久矣。 最让人头疼的假话是九假一真。 因为,可笑且无奈。 最让人恐惧的假话就是九真一假。 因为,真的和真的一样。 而当你有了【掠夺者的天秤】这种道具后,该如何编造一个假话呢? 自然是命不久矣了。 我多次使用了【掠夺者的天秤】,已经命不久矣了,这是合情合理的。 可是,歌德是有着【长生种】天赋的。 虽然是‘疯王’机缘巧合做出来的,但是谁又能够保证‘斯坦贝克家族’没有呢? 如果有的话,【掠夺者的天秤】所带来的寿命危机就不存在了。 所以,哪怕是歌德真的看到了【掠夺者的天秤】各种介绍,也不会让人先入为主。 更何况,就算没有。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也可以挖坑。 最简单的就是,只是偶尔,甚至只是在处理‘酒保’代理人的时候使用过一次,以此来获得他的信任。 这种做法,更是有效简单。 而斯基芬斯.斯坦贝克想做什么? 歌德不知道。 所以,他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只是静静地听着。 初次见面时,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了。 哪怕现在,都是记忆犹新。 以至于,歌德根本无法相信对方。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现在,依旧是一副好兄长的样子。 “她们和莫德乌斯一战赢了。” “可是却是惨胜。” “甚至,让第三方渔翁得利——嗯,就是你想的那样,是‘他们’,不过不是这一代的‘他们’,而是初代。” “那些家伙,在胜利的时候,已经自称为‘神’了。” “可惜……” “‘他们’低估了莫德乌斯的疯狂。” “十七个自称为‘神’的家伙,最终成为了‘疯王’的祭品。” “只留下三个代理人,‘垂钓者’、‘领主’、‘女士’继承了一点遗产。” “而在那个时候,‘黑铁年代’结束了。”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讲述着常人不知道的秘密。 可是歌德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他总觉得有些怪异。 不是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的谎言。 更不是有关‘垂钓者’、‘领主’、‘女士’。 只是‘年代’这样的称呼,总让他感觉很久远。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摸出了一粒牛轧糖,立刻,歌德的目光就投了过来,这位斯坦贝克家族的继承人抿了抿嘴,咬着牙,带着心疼将这粒牛轧糖交给了歌德。 自己又摸出了一粒。 就要放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