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部分的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歌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既然斯基芬斯.斯坦贝克想要成为哥哥。 他给对方这个机会。 所以,他要表现自己的‘任性’。 “某人之前说过,大约七点回来。” “现在可自由三点。” “呵。” “身为家长,我有权利突击检查——还没有真正意义上成年的弟弟,熬夜到三点,可是会令我感到头疼的。”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轻笑着。 “怪我咯?” 歌德一抬下巴,示意着远处的战斗。 “不怪!”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十分肯定地说道,这位斯坦贝克家族的继承人,似教导似自语一般地说道:“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谁也无法坦然入睡,歌德你是这样,等待许久的法波尔七世更是这样,我们的这位陛下啊,他等待太久了。”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隐忍。” “他可以忍常人无法忍受的一切。” “哪怕是被尿了一脸,也可以保持笑容,尝尝味道。” “可是,他忍了太久,当获得足够的力量后,他就变得不正常了。” “你猜他为什么现在才出手?” 面对着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的问话,歌德沉吟一下道。 “等待‘他们’内讧,选择最佳的时机,然后,顺带再清理一下萨克那些他看不顺眼,却没有办法直接除掉的人……等等!” “法波尔七世的等待?” “你和他有合作?” 歌德说着说着就反应了过来。 “当然!” “我的合作者可是很多的!” “‘他们’中的好几位,法波尔七世、鲁德士的王室、雅图克王室、利达尔王室,还有……外海!”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笑眯眯地说道。 接着,这位斯坦贝克家族的继承人又一次向歌德吐苦水。 “歌德你知道吗?” “将这些蠢货都凝聚在一起,需要花费多么大的精力?” “尤其是一些蠢货更是无比的贪婪。” “相较于这些愚蠢的家伙,北地反而是最让我意外的——那位史高治.克大公真的是让人敬佩,那种坚韧的意志,真的可怕。” “我没有直接提到‘世界的真实’,他只是依靠我留下的一些线索,就知道了‘世界的真实’。” “然后?”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在看到歌德脸上浮现的关心时,不由拉长了语调。 “然后什么?” 歌德催促地问道。 “当然没事。” “我说过了‘世界的真实’一直关注着我。” “而史高治.克大公的意志力又足够坚韧。” “唉,果然北地对你来说,更重要吗?”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这位斯坦贝克家族继承人,认为自己和歌德血脉更亲近。 歌德感知到了这种不满。 但是,他却没有隐瞒。 更没有找什么借口。 “嗯。” “他们把我当做家人。” “北地是我第二个家。” 歌德如实说道。 “家?” “家人?”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自语着,随后,就再次笑了起来。 他有家人。 也有家啊。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歌德是他的家人。 歌德所在的地方,就是家啊。 想到这,这位斯坦贝克家族的继承人,没有再停留了,他说道:“个人一旦成为群体的一员,他所作所为就不会再承担责任,这时每个人都会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约束的一面,群体追求、相信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和理性,而是盲从、残忍、偏执和狂热,只知道利用简单而极端的感情来满足自己——萨克那些被‘女士’蛊惑的普通人时这样的。 ‘他们’中被我蛊惑的家伙是这样的。 所以,歌德你要记住啊—— 家人什么的,不重要。 孤独会让你更加冷静。 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们该分别了。 你就待在这里。 别跟来。 敢跟来的话…… 杀了你。” 斯基芬斯.斯坦贝克说着脸上再次浮现着笑容,可是这样的笑容没有一丁点儿的温度,有着的只是冰冷与狰狞。 斯坦贝克家族的继承人向着战场走去。 这个时候,‘领主’和法波尔七世早已是伤痕累累。 ‘领主’失去了左臂。 巨龙化的法波尔七世则是被折断了一只翅膀,再也无法飞行。 但是,双方并没有因为伤势而停止。 相反的,双方以更加夸张的方式战斗。 无视防御! 只是进攻! 一次! 十次! 百次! 鲜血飘散。 不曾后退一步。 ‘女士’带着‘蛇’的尸体快速后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