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利禄,人人向往。”
他不顾宋书胤频频的眼神投射示意,光明正大说完。
宋无疾心下踌躇,他根本从他的言谈举止里看不出任何,他的眼睛里也并无对天家威严的避讳,他似乎眼下正是需要这般之才,只是他忧虑的是,他的胤儿当真束得住这样的人么。这样的人,似乎太子也掌控不住。
“国舅身后牵涉出的那许多,皆是你深挖出来的?”若当真是,那他这先手可当真太超前了。
“是,却也不单单是臣下一人。臣下主要为殿下查究赌坊一案。至于私相授受这背后的许多,是官家您治下的一位小官员查办的。”赵观棋坦诚道。
宋无疾默了半晌,只道“朕知道了,你们先回去罢。朕有事过去福宁宫一趟。”
虽未深入官位一事,但宋书胤与赵观棋心下都隐隐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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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怡见谢望来拦,并未下车,只坐着道“谢大人有事?”
“素怡姑姑,马车里头坐着的可是太傅家的小姐?”谢望勒住缰绳,高大的骏马在车前左右转了两转方才停下踢踏。
“怎么,太傅不是已去了东宫为殿下讲学?娘娘感念太傅辛劳,接程娘子进宫说说话,东宫是不肯了?”素怡质问道。
“姑姑,我此番可不是来为殿下办事的。”驾着马的谢望轻轻一笑,道“我是来为长公主殿下接人的。想必皇后娘娘不会让臣对长公主殿下没有交代罢。说话嘛,改天任何时候都可以,但今日长公主殿下找程娘子去是有要事,耽误不得。”
素怡眼里闪过几分惊异,却不让人,半信半疑道“谢大人何时同长公主殿下这般交好了。长公主找一个乡野而来的小娘子能有何要事。大人莫唬我,速速让开。”
“卑职同长公主自然不会有任何联系,但长公主殿下是殿下的姑姑,长公主向殿下寻人去府上整理她从摩域国寻来的佛经,殿下推举了程娘子,毕竟是太傅之女,才思总是有的。姑姑难道觉得不合适么?”
程思绵在里头听着两边人说来对去,一时间也懵了神,长公主殿下竟要她去整理佛经,可她听闻佛经这东西上头都是梵文,程渊都不一定完全看懂,她一个只读过几本书的人,如何前去整理。
争执片刻,终究是素怡落了下风,只得放人,悲痛的是还失了马车,谢望以不宜让一文弱女子驾马为由,还将福宁宫的马车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