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答应传授李明曦武功后,李明曦将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盗有道,原来于宁正是被宇文炎灭掉的常、于两家中的于家后人,而黄土原名叫黄士,是于家的家臣。 在当年那次与宇文炎的大决战失败后,于家失去反抗能力,在宇文炎的铁骑下,不到半月的时间就家破人亡,于家众人包括家主都被俘虏,唯一逃出来的就只有于家二公子于景业。. 在黄土等人的保护下,于景业躲藏在了沧西的一个小镇上,可是宇文炎一直都没打算放过他们。在十几年前,他们还是找到了他们。 那时于景业已经身患重病,所以他和妻子留下来吸引敌人的注意。让黄土等人带着还只有五岁懵懂无知的于宁离开,不过在半路上还是被追上了。 黄土和其他三人留下来断后,十几名追兵在黄土的刀下一一倒下,正当三人舒一口气之时,一名少年手持双刀朝他们走来。 其他三人没过三刀就倒下了,而黄土虽没倒下,却只能苦苦支撑,最后在重伤下,跳河求生。 自那以后两人就再也没见面了,黄土与救起自己的女人相恋,生下了黄花;于宁则在其余家臣的操练下,学会了家常绝学·凫枪,只是学成之日,却又是逃亡之时,活下来的家臣也一个个倒下。 讲到这,他们的故事就结束了。 听完故事的盗有道倒头就睡,李明曦温柔地看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 待李明曦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盗有道嘴角上扬,睁开眼,起身走向那盏灯,打开盖子,拆掉灯芯,正准备仰头就喝时,身后传来了咳嗽声。 回头看着叉腰怒视的苗药师,盗有道举起,问道:“来一杯!” 苗医师从盗有道的手中拿过,举起另一手重重落下。 砰!! “睡觉去,混蛋!!”说罢,仰头小酌一口。 第二天清早,脚步声响起,踩着枯叶和青草从远处走来,睁开一只眼敲去,只见于宁、愚翔两人提着早餐饭盒朝这走来。 盗有道满心欢喜爬起,伸出双手,笑迎他们的到来:“来就来吗,干嘛那么客气还带饭啊。是不是知道我早饿了,算你们还有点良心知道我平时对你们的好。给我吧,我要开动了。” 两人默默地看着想得倒美的盗有道,相视一笑,心领神会向两边走去。见手上吃吃没有动静,盗有道无奈地睁开眼,可眼前哪还见到人。 两人已经一左一右离开,愚翔来到王猛面前,对着刚醒的王猛打趣着他怎么会受伤,并将准备好的早餐拿出来一份,递给他,至于另一份则交给了苗药师:“您老也先吃,等一下其他人的也会送来,我们只是顺便带了几份,当做慰问礼,充充场面。” 经愚翔这么一说,苗药师点了点愚翔的额头,笑骂着不学好,不过骂完后,也就接过愚翔递来的早餐,开动了起来。 盗有道见旁边两人已经开吃了,顿时心情就更美丽了,他将头往另一边看去,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要把早饭分给谁? 于宁来到胡畅的床前,看着被帮助双手双脚的胡畅,冷漠地说道:“醒来,吃饭。” 闭着眼的胡畅冷哼一声,睁开眼,冷笑道:“你喂啊!”说完,因为牵扯到伤口,咳嗽了起来。 “别管他,人饿了自然会吃的。”盗有道出现在李明曦身旁,从她的手中拿过饭盒,打开饭盒,端起其中一碗稀饭,倒入榨菜,便开吃了起来。 李明曦在盗有道抗议中,从饭盒中拿出另一碗粥,蹲在胡畅面前,说道:“张嘴!!” 胡畅不屑看了一眼,将头转向另外一边。 李明曦见状,丝毫没有惯着他,用手将他的头重新摆正,想撬开他的嘴给他灌下去,不过,胡畅愣是倔强地紧闭着,无论李明曦怎么弄,就是不张。 “我不是说了,等饿了他自然会吃的。他不吃的话,那一碗也给我吧。”盗有道话音刚落下,胡畅便大叫着张开了嘴,仰起头看着盗有道放碗的位置,盗有道正笑嘻嘻地看着他的伤口,嘴里还调侃着:“啊咧,怎么张嘴了,我还以为你的嘴很硬的呢?” 啪!! 掌心呼啸而来,正中盗有道的后脑勺。 喝完早餐的李明曦赶紧把盗有道手上的碗拿掉,拎着盗有道的耳朵往后拽:“老夫,现在真心好奇你这身体到底怎么长得,是不是要老夫给你解剖一下看看。” 被拎回自己床上的盗有道,连连笑道:“那还是算了,等我死了以后,我在让你解剖。” “那还是算了,你这家伙肯定活得比我们在场其他人都要久。”苗药师嘲讽道。 “为什么?”于宁还不解地问了一句。 苗药师笑道:“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说着,蹲下身子,看着胡畅身上的伤口:“算你还有点分寸,没多大事。”转头看向胡畅:“如果你一直不吃饭的话,到时候可不要怪老夫给你扎针了。” “哼!!”胡畅及其不屑地咧着嘴,心想我不想吃,你能奈我何。 见胡畅依从性如此差,苗药师也不再废话,抽出一根银针,往他颚下扎去,一针下去嘴巴自动张开,还没等胡畅反应过来,苗药师又是一针,直接扎得他不得动弹。 胡畅惊愕地看着苗药师,苗药师神气大手一挥:“灌!” 于宁回过神,哦了一声,把手中的粥往胡畅嘴中灌去,胡畅只能无奈地张着嘴巴被迫喝下。 也在这时,黄土带着黄花及一帮孩子抬着其他人的早餐走来。 盗有道看着黄土,有转头看了眼于宁和被喂食的胡畅,嘟囔道:“这是准备干什么,该不会是来炫耀的吧?” “不要把所有人想得都和你一样,自恋狂。”愚翔站在盗有道身嘲讽道,“他们是准备来劝降胡畅的。对了,怕你不知道,总队长把他的位置让给了李明曦。” “哦,我还真不知道。”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