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怀中。 抱起小颉,来到晕过去也是一脸惊恐的宇文耀面前,对着来到门口的玄燕警告道:“我已经很克制,所以不要说话,看着就行。” 砰!! 砰!! 砰!! ...... 一脚一脚结结实实地印在他的身上,盗有道将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绝不会让他死掉也不会让他好过。 呼! 盗有道仰着头舒了一口气,将脚从他的脸上放下,来到玄燕面前:“让开,挡路了。”玄燕听话地让开路,这时候的盗有道就是一座火山,而且是一碰就爆的那种,现在惹他无疑是在自杀。 盗有道的确如他所说已经很克制了,除了杨教头被他杀了以外,其余人仅仅只是被他打晕了过去。看着面目全非的宇文耀,玄燕连哭的心情都有了。看上去虽然很爽,但是也很糟糕。 忧愁地望着余怒未消的背影,对着驯鹰人说道:“快滚,不然你也要死。”驯鹰人听后,捂着肩膀,站起身急忙离开朝着后门而去,经过玄燕时对着她感谢得点了点头。 “我什么时候那么善良了。”玄燕自嘲道。 盗有道推开大门,瞬间引了王府前路人的目光,主要是他太嚣张了,连脸上的血都没有擦就出来了。 盗有道旁若无人地抱着小颉,向越积越多的人群走去。 人群惊慌地让出一条路来,生怕引火上身。当然其中肯定有不乏惹事的、逞能的、见义勇为的,但都被盗有道一巴掌给招呼掉了。 在人群的围观下,盗有道停在了之前的请楼前。 踏进青楼中的那一刻,聚焦到他身上的目光比之前背着福伯的时候还要多,主要是他这造型太让人难以忽视了,浓郁的血腥味盖掉了劣质的胭脂味。 还是之前的那位老鸨,这次她畏畏缩缩地被人强供着向盗有道走来。站在五米开外,坚决不往前一步,颤颤巍巍地说道:“这...位爷,我...们...打烊...了。” “人呢?”盗有道问道,他现在没心思开玩笑。 “在...楼...上。”老鸨指着二楼靠楼梯的房间结巴地说道。 “叫他下来!”盗有道边说边走向一旁,从怀中取出银两甩到椅子上男人的怀中,拿起桌上的酒瓶,将盖子随意往桌上一放。 仰头就喝!! 至于旁边那个人揣着银两,呆愣愣地看着盗有道,丝毫不敢动。 “看来能走了。”盗有道放下手中的酒瓶,这瓶酒就是一瓶兑了水的饮料,一点酒味都没有。 福伯对于盗有道现在的样子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这样子会惹麻烦的?” “我不怕麻烦。”盗有道冷冷地说道。 见盗有道都这么说了,福伯也不便多说什么,因为这样的强者不是他能左右的。不过他跟盗有道有一样东西是相同的,那就是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这里的一些声音在无时无刻地挑动着他敏感的神经。 盗有道的离开,让在场众人松了一口气,这种可怕的压迫可比那啥累多了。男人看向自己怀中坐着的女人,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没了一点性趣,兴趣索然地起身,尴尬地摆摆手离开。 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群来干“正经事”的人走了,却又涌进来了一批看热闹的。 老鸨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此时她的心情,毕竟一大群人来青楼不找女人这种事,千百年都难得一见,但今天她见到。 听着他们不断完善的分析,老鸨的心一点点离近嗓子眼,心想自己到底招惹了哪位煞神,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西都屠了宇文耀小王爷的府邸,这分明是不把沧澜王放在眼里。 “接下来我们去哪?”福伯问道。 “跟着。”盗有道现在不想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