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也是,虽说十人九痔,但师父您肯定是十人里那剩下的一人。”说着,将趴在石头上吃饱喝足眯着眼的小颉一脚踹快,恭敬地弯腰,殷切地说道:“师父,您老坐,该吃饭了。” 盗有道颤巍巍地踱步走来,摆手拒绝,现在让他坐就等于在要她的命,但黄花又怎会放过他,别忘她已经不是一年前的她了。 眨眼间,黄花从原地消失,等她再次出现时已然来到了盗有道身侧,纵身跃起,抬腿扭身,朝着盗有道就是一记鞭腿,“老师,您老怎么还那么客气呢。” 砰!! 盗有道十分轻松地单手挡下了这一击。 “啊......”第一个高音刚开始,盗有道就立马咽了回去。 盗有道抽搐的表情被黄花尽收眼底,她落地的瞬间转身来到身前,用内力包裹手掌朝着他的下腹部击去。 砰!! “嗯嗯嗯!!”盗有道发出颤抖的尾音,看似挡下实则已然内伤了,这种痛不仅仅只是肉体上的痛更是精神的痛。 “臭丫头,今天我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盗有道咬牙切齿道。 “有本事就来,谁怕谁。”黄花挑衅道。 “看我今天不削死你,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小混蛋。”盗有道的内力向外翻涌,显然他要动真格的了。 黄花见状,急忙向后想退去,摆出迎战的架势,嘴里还不忘继续挑衅道:“谁叫您老是个老混蛋呢。” “气煞我也!”盗有道大喊道。 刚准备动手的一瞬间,内力却砰的一声散去,盗有道双眼无神地跪倒在地,扶着石头,摸着稚嫩的屁股,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好痛啊......”他内心无声地大喊道。 烤鸡的肉香伴随着花椒、辣椒独有的辛辣传入鼻中,黄花幸灾乐祸地将油亮的烤鸡放在盗有道的鼻前,笑嘻嘻地问道:“还吃吗?” “怎么那么小?”盗有道反问道。 对于盗有道不按常理地发问,黄花明显一愣,随后指着早躲到树上的小颉告状道:“那就问你的好兄弟了。” 盗有道抬头看了眼东张西望就是不敢看他的小颉,冷笑道:“没事,养肥了也好,毕竟备用干粮吗。等哪天,肥得飞不动的时候,就不要怪我了,肥鸟。” 小颉对着盗有道象征性地叫了一声,然后快速扑动翅膀飞向高空,在贱这一方面的确像极了盗有道。 “逃得倒挺快。”盗有道重现将目光转向那只烤鸡。 看着烤鸡上那无死角的辣椒面以及那颗粒饱满的花椒粒,他默默将目光移向自己的屁股,在深咽了一口后,他强忍着拒绝了,“你还在长身体,你吃吧。” “切。”黄花对盗有道的嘴硬表达了充分的不屑。 盗有道撅着屁股趴在石头上,他侧着头啃着生硬的大饼,虽看不到黄花大快朵颐的场景,但依旧能闻到、听到。 “快点吃,吃完要回去了。”盗有道怨念十足地说道。 “去哪?”黄花辣得倒吸一口冷气。 “回西都。”盗有道回道。 “会西都!”黄花惊呼道。 “嗯。”盗有道死死地咀嚼着嘴中的烧饼。 得到肯定的黄花快速解决掉手中的烤鸡,然后跑到河边将手和脸洗干净,并将正在河边吃草饮水的黑驴牵回。 “嗯,拿去。”黄花喊道。 盗有道张开手接住身后扔来的小瓷瓶,拔开塞子放在鼻子闻了闻,浓浓的中药味,他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狗福给我的,说你迟早用得上。对了,他还给了我一些膏药,也不知道是贴哪的,你自己看着办。”说着,黄花又从驴背上的布袋中拿出几贴膏药扔给盗有道。 “等我一下。”盗有道从小瓷瓶中倒出几粒小药丸扔进嘴中,然后拿着膏药颤抖地踱步向远处走去。 看着消失在视线中可伶的背影,黄花只想说活该。 上了药的盗有道此时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捂着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只想问这膏药里到底放了多少冰片和薄荷,这紧缩的凉意未免有些太足了吧。 “盗有道,没问题吧,这可是狗福那家伙第一次配药,你真幸运?”黄花伸长脖子眺望着纵横交错的灌木丛,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扬起。 “你不早说。”盗有道提着裤子从灌木丛中站起,通红的眼睛含着泪水委屈地看着黄花,现在的屁股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为了面子和尊严,他还不能叫。 黄花被看得也略微有点愧疚了起来,他挠了挠脸,尬笑着安慰道:“也没那么严重吧,苗药师他说也没差多少啊,就是薄荷粉和冰片放多,他说会凉一点。” “老家伙你给我等着。”盗有道咬着牙地腹诽道,随后绝望的呵呵两声,从黄花身旁走过爬上驴背,趴着生无可恋地说道:“走慢点,赶走快的话,......” 充满杀气的目光向她投来,这一次黄花却咽了咽口水,一改常态乖巧地应道:“明白,你好好休息。” 通过一年的相处,她知道这家伙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