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住,混蛋。”宋义从地上艰难爬起,连滚带爬发疯似地冲向盗有道,砰!! 盗有道站着的地方碎石飞溅,而他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啊!!”宋义撕心裂肺地大喊着向着地面一拳一拳发泄着,双手传来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他内心的痛苦,“盗有道!!”宋义近乎癫狂地将头向地面撞去,企图用更大的疼痛来麻痹自己。 砰!! “宋歌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废物弟弟。”赵将年用脚挡下了宋义撞向地面的额头嫌弃地说道。 宋义木讷地抬头看向来人,即使是仰视的角度,来人也就只有正常人般高,但这恰好能让人知道来人是谁! 宋义暴起动作扭曲地向赵将年攻去,“你在奢望什么?”赵将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宋义不甘地咬着牙妄图扭身再战,可下一秒...... 砰!! 宋义翻着白眼向前倾去,赵将年伸手拉住他的后领,拖着他向展英走去,“你还准备哭到什么时候?” 展英怨恨地看着他,赵将年继续说道:“你不是想杀了他吗?站起来跟我走,还有......”赵将年扫视了这群喘着粗气的少年接着说道:“你们。” “杀了他,接下来就是你们。”展英坚定地说道。 “无所谓。”赵将年毫无波澜地说道,能多一个能打的对手对于他来说也不错。 人群自觉让出一个通道,眼前这个穿盔甲的男人看起来比那个叫盗有道还要不好惹,展英匆匆擦掉眼泪转身跟上。 “这次参观就到这里吧,辛苦,玉儿公主了。”钱来礼貌地向赵玉儿鞠躬表示感谢。 “没事没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得,只是......”赵玉儿欲言又止忧愁地看向窗外赵将年离去的方向,今天发生的事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 钱来看出了她的担心安慰道:“放心,没事的。在下今天还有些琐事要处理,等下次见面,我们再好好聊聊将年,今天在下就先告辞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那家伙过去都干了什么吗,我告诉你。”钱来转头对楚长生说道。 离开现场的盗有道,在一间院落中遇到了他想见的人,砰,细线穿过酒壶,酒壶轰然炸裂,酒水、碎瓷飞溅。 路青山见状便知正主来了,看着这诡异的招式,正欲抽剑迎客亲自试一试其实力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碾压了。 细线不知何时缠住了他的四肢,紧随其后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一条细线已然缠住了他的脖子,而盗有道也已来到了他的身后,“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脸色涨红的路青山淡定地抬起手,僵硬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细线,示意他先松开再说。 细线怦然消失,路青山连着咳嗽了几声后,从容地笑道:“还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跟你想得一样,即使没有这次偶遇,我也会给你们安排一次偶遇。” 盗有道的眼神越发冰冷,风声、鸟鸣、虫鸣戛然而止,寒冷刺骨的杀气盘旋在这间院中,让万物色变。 “还真是可怕。”路青山脸色阴沉了下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大越与你牵扯到的人很多,我可以拿赵将年、钱来他们没办法,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他们二人是我天都学府的学子是注定要上战场的,并且三天后青山城的吴铺头也会来到武昌城报道成为我的亲卫。” 砰!! 可怕的内力横扫整个院落,院中的装饰轰然炸裂,路青山也被压得弯下了腰,盗有道冰冷地询问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路青山颤抖地直起身来,“不,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你是逃不掉的,要想不让他们及他们家人死的话,就尽全力助我大越逃过此劫,然后离开大越去找你要的人。” “如你所愿!!” 话音落下,内力、杀气随即消失。 路青山顿感轻松,吐出胸口的浊气,露出苦笑,心中不经怀疑自己是不是为大越招惹了一个更大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