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这样,你究竟是谁啊?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湛星澜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对面那人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端给了她一杯茶。 「喂!你听见了没啊,我问你话呢!你再不说,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水里?」 湛星澜说着便要撸起袖子去揍人。 可她刚要朝那人面门挥拳,一只温热的大手便抱住了她的秀拳。 湛星澜猛然惊醒,却见面前是一张绝色的俊颜。 「玄麟?你怎么来了?」 傅玄麟的大手紧紧包裹着她的小手摁在床上,他那宽厚的胸膛紧贴着湛星澜耸立的双峰。 如此暧昧的动作,若换做以前傅玄麟定然涨红了脸颊。 可今日,他却满脸疲惫,像只小猫一样,轻柔的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我想你了。」 湛星澜意识到他情绪不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颈。 「我也想你了,你已有好几日不曾来见我了。」 「三日。」 「什么?」 「我有三日不曾来见你,并没有好几日。」 「可我觉得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抱歉澜儿,近日事务繁杂,实在是抽不出身来见你,是我不好。」 「你当初说过,我在宫里住的这段时日,你每日都要来见我的。如今食言,你得补偿我才行。」 「好,澜儿说吧,想要夫君如何补偿?」 傅玄麟有些费力的撑起了脑袋,一双眸子痴情的望着湛星澜。 「我想要..... .」 湛星澜努了努嘴,然后坏笑的看着傅玄麟。 「可以......唔!」 傅玄麟不等湛星澜说完,便闭眼吻了上去。 湛星澜也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唇齿交缠,爱意在两人的舌尖肆意弥漫。 相握的双手也交缠在一起十指相扣。 吻过之后,傅玄麟的唇轻轻松开了湛星澜的唇。 湛星澜抬手摸了摸傅玄麟的脸颊,心疼的说道:「夫君到底怎么了?今日这般憔悴,可是夜宴出什么事了?」 傅玄麟摇了摇头,却紧蹙眉头捂了一下胸口。 「夫君,你怎么了?」 湛星澜立马意识到不对劲,腾地一下坐起了身,拿过傅玄麟的手就开始把脉。 可她一把脉却发现傅玄麟脉象平稳,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是什么奇难杂症?夫君为何会胸口疼痛?快脱了衣服让我瞧瞧。」 湛星澜说着便着急的要伸手给他脱衣服。 可她刚一伸手,傅玄麟却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套在了湛星澜的手上。 湛星澜动作一顿,被手腕上那漂亮的手镯吸引了目光。 通透无瑕的玛瑙浑圆透亮,一指宽的手镯上雕刻了两只活灵活现的锦鲤,两只锦鲤双头相对,头之间断开一条小小的缝隙。Z.br> 淡黄色的手镯,只有锦鲤之处的颜色的稍深一些,看上去素雅却又不失华丽。 湛星澜抬手愣怔的看着这手镯。 「这是?」 傅玄麟揽过了她的小手,宠溺的说道:「夫君留意到澜儿时常盯着手腕上的疤痕,心想澜儿定是十分在意这疤痕的,所以便寻来了一块通透无暇的玛瑙亲手做了这只双锦鲤手镯为澜儿遮住疤痕。澜儿说过,锦鲤会给人带来好运,夫君希望它们能满足澜儿的一切愿望。」 湛星澜的心被傅玄麟的话狠狠击中,美眸中的小珍珠瞬间掉了出来。 「别哭别哭,澜儿是不喜欢吗?」 傅玄麟赶忙捧着她的下巴,为她擦去了泪珠。 「喜欢,我很喜欢。原来夫君方才都是做戏骗我的,为的就是给我惊喜。」 「是啊,我本想郑重的将手镯送给澜儿的。可是百里跟我说,竹欢告诉他,你最喜欢惊喜,所以我才用这样的方式为你戴上了它。澜儿可还高兴吗?」 湛星澜像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 被人这样放在心上,用心对待,换做是谁都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吧。 「那便好,夫君还要去忙些事情,就先走了,等过几日澜儿搬回王府,夫君再好好陪澜儿。」 傅玄麟匆匆离开了紫烟阁。 湛星澜抬手摸了摸双锦鲤手镯,竟不自觉的笑了。 可她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闹。 「傅洛襄!你存心的是不是!」 「九姐,今日之事是我不好,但绝非存心之举,还请九姐息怒。」 「眼看离夜宴只有半月不到了,现在胭脂水粉全撒了,我还怎么变美,还怎么嫁给如意郎君啊!」 「洛襄愿将这些胭脂水粉尽数赔给九姐。」 「这些可都是闻香阁最新最贵的胭脂水粉,你赔得起吗?」 傅盈溪语气那叫一个尖酸刻薄,倚在紫烟阁门框的湛星澜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咳了两声吸引了傅盈溪和傅洛襄的主意。 湛星澜笑着走下了台阶,径直来到了傅盈溪身边。 「九公主安,方才我在屋里都听到了,这些胭脂水粉被十姐不小 心给弄撒了,我倒是可以替十姐赔给九姐。」 「好啊,你要替她出头,那便你来赔!」 傅盈溪盛气凌人的朝湛星澜伸出了手。 可湛星澜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