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虎媳妇沾着亲。”
“张家嫂子?”洛云汐替在场众人问出了心里话“你这个村叫张家村,全部都可以叫张家嫂子的好吗!”
村长赶忙说“就是姑娘你昨晚留宿的那家人家。”
洛云汐听完就知道了,她自告奋勇的说去叫人,一会儿功夫带回了张大娘还有另两个村妇。
白修离也不想在哪个张家的媳妇上纠结,在她们行完礼后直接开口询问“张二媳妇你们了解多少?可知道她有什么可以辨认身份的地方?”
来的路上洛云汐已经简单同她们说过喊她们过来的原因,所以张大娘回答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张二家是我远房侄女,已经过五服了,她是我们隔壁李家村的人,要是说什么辨认民妇也是一时想不起来,但是刚刚洛姑娘说受过什么重伤倒是有这件事,她小时候曾摔断过腿,家里穷,没太在意,所以没有好好的治疗,留下了点毛病,如果跑起来会有些同旁人不同,有点跛脚,但日常是看不出来的。”
边上另两个村妇已经从震惊中缓过来,插嘴说道“民妇之前见过她跑过,是同旁人不同,但是当时也没在意,她那人脾气大,说话可不好听了,咱也不敢多问啥,免得同她闹矛盾。不过俺知道她经常和张二对打,有一次好像手被张二打断了,她躲屋里好久没出来,后来才知道她是被打断手在家里休养。”
“可有人知道张二媳妇在被传与人私奔的时候是否怀有身孕?”白修离继续问。
那边几人都表示并不知道。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只是四月的身孕,现在的村里女人都穿着宽松,没看出来也很正常的。
有了上面这些证词,白修离他们基本确认白骨的身份就是张二媳妇。
那问题就来了,一直被传说与人私奔的张二媳妇却被埋尸自家后院,她被谁杀害的这件事情已经很是明了。
认完尸体后,白修离命人把村民们都带了下去,他转向洛云汐说道“洛姑娘刚刚在屋内偷拿了屋主的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看看了吧。”
洛云汐听他这样问本来有些生气的,什么叫偷拿,想想还是不生气了,这个人嘴毒他知道的,自己可是个大方的姑娘,不同这样的人计较,于是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递给他,还解释到“我可没有偷拿什么东西,这个荷包的花纹样式和我在张大家里见到的是一样的,张虎媳妇也说了,上面这特别的图案是张大媳妇自己绣的,村里只有她会,至于荷包里面是一颗金珠,这个应该就是张楚逸说他想拿给张大的银钱了。”
白修离听吧,挑了下眉“姑娘怎么知道这个是张楚逸的。”
洛云汐只好把在宣城门口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白修离看着她笑了“姑娘真是个好人呢。”
洛云汐没有理会他话语间的促狭,又把今日她的发现都同对方说了,说完她就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开口道“白大人没有什么发现需要告诉我的吗。”
白修离好笑的看着她“没有啊,洛姑娘发现的也是本官发现的,至于其它都没有这些重要呢,所以很不必浪费时间了,我们这就可以直接提审犯人了。”
一行人由村长带着到了张家村祠堂,那里地方宽敞整洁,刚好适合审理案件。
有捕快去把张二和张楚逸两人都带到了祠堂,祠堂外面院落宽敞,但是现在看去已经被塞的满满,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太师椅,白修离正端坐上首,白奇站在了他身后,旁边还有吴县令和洛云汐,地上则是这次命案的受害者们,四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摆放在地上,还有白修离带来的侍卫,县衙的捕快。村民们被拦在了院落之外,但是院门并没有关,显然是想让他们一起听审的。
堂下跪着的只有张二,张楚逸被白奇安排的站在了边上,并没有同张二一样跪着,看来是白修离对这个孩子的照顾了,想不到他还蛮有爱心的,洛云汐心里这样想着。
村民们在门口看着这个架势,都纷纷出言,使得整个院落十分嘈杂。
吴县令适时的出来喊了一声肃静,整个院落就安静了下来,独自跪着院中的张二此时已是脸色苍白,满头是汗,周围的安静让他更是汗流浃背,但是他并没有开口说话。
一段时间的静默后,白修离开了口,那好听磁性的声音说出了让张二脸色大变的话“张二,你杀了自己的妻子还有自己亲大哥一家,本官很想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