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大老爷们，他们怕啥安不安全的。”
“男的？”他眼皮微跳。
“不然呢？”江涛想到什么，“以为还是上次那小妹妹？”
江御舟沉默。
江涛知道自己猜中了:“可惜了，她只来一次，你见不到她了。”
“一次？”他微眯眼。
“对啊，她之前会来也是因为新店开业大酬宾开给驻唱的钱够多，听推她给我的朋友说，小姑娘之前寒暑假会在附近一些商场新入驻店铺的时候弹吉他来着。”
江御舟皱眉:“她很缺钱。”
“的确，我那朋友也是这么说，他能帮就帮了。”江涛笑，“咋了，突然关心人家，看上了？不过长得的确漂亮，就是有些冷，生人勿近一样。”
江御舟勾唇笑笑，直接离开。
江涛在后面喊:“不是吧，就走了？不点杯酒照顾你哥生意？”
江御舟直接回了教师公寓，去之前还隐隐有些期待能再一次听到她唱歌，最后竟然是失望而归。
她不在是一回事，更深的是了解到她的处境，她的窘迫。
手机亮屏，季岩发来一条消息:“快去看校园网，在选校花，许霜也在前排，评论可精彩了。”
江御舟皱眉，点进去他给的网址。
是一个网站论坛。
最热的帖子后面一个小火苗的标志，标题醒目:“这次的文艺节后，舞后PK，谁才是你心目中的潭溪Queen”
红苗子:“许霜吧。”
底下更帖:“拉倒吧，没看见她动作跳错了多少？”
呵呵哒哒:“当然是古恬静，也不看人家跳的那舞多高级，许霜就一哗众取宠的艳舞咖。”
有人直接发来动图对比。
一转眼，帖子评论数量都好几百了。
成事有足:“你们知道吗？许霜是替的她们班一女生位置才上台的，动作编排还是那个女生完成的，现在她完全是坐收渔翁之利。”
底下有人嘲:“啊，好恶心。”
yan:“恶心什么啊，你了解事情全貌吗？人家是帮同学的忙，把人家说成什么了都。”
盒子怪:“呃，这是许霜小号吧。”
“哈哈哈哈哈哈，掉马甲了，好明显。”
“对了，知道吗？她还同时和两个人暧昧。”
“那个转学生还有顾妄吧，都是帅哥诶。”
“天，这样想古恬静好可怜。”
满屏的恶言恶语。
江御舟拧着眉看完，关了页面，把手机丢去沙发。
她到底经历了多少这种东西。
假装坚强，默默一个人消化，所以只能靠香烟来麻痹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