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十多例,我们每个人都盼望平安回家,一年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
但是意外总是猝不及防的,在某天凌晨部队遭到基地分子汽车炸弹袭击,我们瞬间从睡梦中惊醒,一片火光,我们立即全副武装,外面攻势很强,营地突然被袭击,当一辆装有500到600公斤□□的皮卡车带着可以摧毁一幢8层居民楼的威力向营区冲来时。
亮亮哥在危急时刻联络营区坚守岗位。
战争是残酷的,是无情的,我们都是第一次亲临战争,我看到身边的战友倒下,此次袭击导致三个人受伤,一人牺牲,牺牲的是那晚的哨兵,还记得前一晚我们还聚在篝火前聊天。
他说“这次维和回去我就申请转业,我老婆要生了,我得去陪她,她很胆小,我选择出国维和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不能让她一个人生孩子啊”
经历了昨晚的突然袭击,营地里的气氛很凝重,受伤的都是我的战友,三人重伤,血库告急,我们都自发的献血,好像只有在这样才能减轻自己心里的难受,可是看着昨天还在一起训练,排雷的战友,现在躺在病床上。
没有人是不难过的,所有人的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可我们什么也不能干,我们代表的是国家,我第一次感受到现在的科技之下,会武功虽好,但不能抵挡武器的威力,炸弹在耳边炸开的时候,看着队友倒下的时候,我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尽力把他们拉往安全区。一夜无眠,大家都守在医疗队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乔懿出来的时候眼圈都是红红的她说:“我们只能暂时维持住他们的生命体征,还是要联系医院,他们需要更好的医疗条件”
闻言,指导员说:“我们已经联系了,但是这边刚经过轰炸,路不好走,可能得等一会,你们尽力稳住,我再去催”看着指导员的背影。
我知道,他肯定是最难受的,自己带的兵,一下子倒下了四个,他带我们的时候就说:“不管怎么样,生命是第一位的,我们要一起回家,这个队伍不能少一个人,你们要怎么出来就怎么回去”可他现在已经不能完完整整的带我们回家了。
终于,救护车赶到,下来了个像是亚裔的男子,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也难掩好看的眉眼,他跑着过来,一口流利的中文问我们:“病人怎么样,我是无国界医生,这是我的证件,现在外面情势复杂,很多地方都遭受了袭击,我需要部队配合我们到达医院,刚才来的路上就是我们绕了很远的路,但是现在病人耽误不起,”
我去请示了指导员,他批准了此次行动,但是我只能带三个人组成四人小队,我立马带上了我的小队跟随医生出发,一路上满目疮痍,很多地方都有被袭击过得痕迹,又多了很多无家可归的人,生在不和平的国家,最受苦的还是基层百姓。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冲突,我们在救护车上悬挂了国旗,一路平安到达,看到他们全部进入了手术室,我才松了口气,我对那个医生说:“拜托请救活他们,他们还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