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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罪(下)(2 / 3)

,怎么现在又问这个……”

卫绮怀刚想说随口吐槽她是个理论的巨人实践的矮子,就猛地想起来秦绍衣的身世。

啊,对了。

她这么问,是因为她早已失去了双亲。

这样的父亲,对她而言也算一种“世面”。

秦绍衣的身世作为上层圈子里的八卦不是没有原因的。

相传那对道侣生前感情很好,他们的这段姻缘更是历经艰辛——秦绍衣的父亲来历不明,是秦绍衣之母千辛万苦摆脱了家族联姻,自己招的婿。

这样一段自由恋爱的故事本该是个佳话,可是佳话里的人,结局怎么会是只留下年幼的女儿,双双死于非命呢?

卫绮怀突然住嘴,中规中矩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也不尽然。有的更好,有的更糟。但大抵是相似的。”

秦绍衣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顾忌,不再发问。

那边,戚子炀对儿女的嘘寒问暖终于结束,话锋一转,步入正题:“你们怎么没来得及去尚儿的生辰宴?你们都是亲兄弟姐妹,若是不去,他会很伤心的。”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连卫绮怀也忍不住想要发笑了。

戚泫低着头沉默,坚决贯彻着非必要不说话的原则。虞涵则仰着脑袋看她的父亲,也不说话。

显然,戚子炀没跟自己这两个孩子单独打过什么交道,因为他很快就被这种无动于衷又冷漠坚决的态度惹毛了,不自觉地转头移开视线,却仍能矜持着,自恃为父之道,不跟小孩子计较,便一拂袖,责备虞晚荷:“我看你也不用教养孩子了!好好的孩子,竟被你养成如你这般木讷寡言的性子,现在是如此,以后可还得了?!”

虞晚荷不看他,低头简单而干脆地问虞涵戚泫:“回答你们父亲,你们愿不愿意去尚儿的生辰宴?”

戚泫想了想,摇摇头。

虞涵则说:“不去。”

戚子炀的脸色又猛然一白,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扬起眉毛,脸色铁青,脱口道:“你们——”

“小孩子懂什么。”虞晚荷打断了他,“家主不会连这种小事都要跟孩子计较罢?”

犹如一拳打进了棉花里,戚子炀将发未发的怒火被这样硬生生打断,冷冷地剜了她一眼,道:“你倒是会教孩子。”

虞晚荷说:“孩子自有孩子的事。走吧。”

卫绮怀本想看看这一夜宴会上有没有什么可能导致戚晓虞晚荷意外的导火线,但视角受限,她只能站在这里,继续看着戚泫。

她这样紧张,秦绍衣却依然漫不经心地寻了架秋千坐下,并招呼她一同旁观两个孩子的游戏。

那边戚泫和虞涵各自去寻了一柄小铲子,在平坦的草地上一块儿刨土。

他们动作很慢,秦绍衣却看得饶有趣味,不过她没看懂他们此举究竟是为了做什么,便问:“卫姐姐,你瞧,他们在做什么?”

卫绮怀说:“为那死去的灵鸟建一座坟墓。”

秦绍衣微微睁大了眼睛,轻声惊叹:“……稀奇。”

卫绮怀随口反问:“人之常情,这有何可稀奇的。”

“他们不稀奇,稀奇的是你。”秦绍衣道,“卫姐姐,他们不过挖几铲子土,你如何就能猜得出来是这个?”

“这种事很常见吧。卫锦也做过这样的事,小孩子心性。”卫绮怀弯了弯唇角,禁不住心头一软。

秦绍衣道:“钟伯母和二小姐近来如何?”

“都是老样子。”卫绮怀说到这里,就免不了想起来自家弟弟和秦绍衣那个荒唐的待定婚约,忍不住道,“对了,你……”

她说得有些支支吾吾,秦绍衣回眸,反问道:“我?”

“你,我是说,关于卫铭的那个提亲。”卫绮怀想了想,言简意赅道,“你不要答应。”

秦绍衣:“为何。”

卫绮怀皱眉,解释道:“人生大事,你既不喜欢他,就不用勉强自己答应这个婚约。何况,你不是喜欢崔晏么,不说容貌,卫铭与他性情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并非良配,不能将就。”

秦绍衣垂眸:“这事,本由家中主君定夺。”

“哪能因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把自己随便搭进去……”卫绮怀说到一半,想到秦家家主的强势性子,叹了口气,不再为难她,“算了,到底是我娘乱做媒的错,我回去再劝她收回成命吧。”

秦绍衣微微一笑。

其实世家联姻并不算稀奇,对于那些在继承人的竞争中落败之人来说,与其他世家结亲并不是什么坏去处——对她而言,无非是在镇西郡内与郡外招个夫婿的区别。

可是,她并不认为自己会在那场竞争之中落败。

“卫姐姐。”秦绍衣忽然开口,反问道,“我若是同卫铭成婚,你不高兴吗?”

“你们成婚,为何要我高兴?”卫绮怀莫名其妙,却陡然意识到了什么,禁不住一愣。

不会吧。

她该不会是这个意思吧?

卫绮怀犹豫不决地回头,正正对上秦绍衣那双笑意盈盈的眼,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戏谑。

“如果你是那个意思的话,快打住。”她无奈扶额,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给了对方一种什么印象,竟然让她生出这样的试探。

卫绮怀道:“我没必要因为你是我情敌,就要把你拉皮条给别人。咱们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没有深仇大恨?”秦绍衣极其轻快地一笑,“那就是朋友咯。”

卫绮怀哼了一声,闭目不言了。

此刻天色已经黑透了,另一边的两个少年人已经挖好了坑,去简单吃了晚饭,晚饭过后才回到庭院中,郑重地拿出那只收殓着灵鸟的锦盒,将其下葬。

那一抔黄土堆在将冷的月色下,竟然真的像一座栖息着某个孤魂的坟冢。

两个少年人静静地站在坟前,似是为它哀悼。

少顷,虞涵说:“是不是少了什么?”

戚泫说:“少了花。”

虞涵抬头:“梨花如何?”

他们说干就干,立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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