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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为妾,大吵一架(2 / 3)

肩,露个脚丫子就羞愤。

思及此,余心如觉得好笑起来,没想到一笑牵动了伤口,才痛的想起了伤的位置,一看,果然在肚兜之下。

余心如顿时脸色大变,“啊~”的叫了出来,质问道:“你看我胸了?”

顾霆听见她叫,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虫子惊到了她,忙起身准备掀开衣帘探头查看,就听见她语出惊人的“胸”字。

遂撤回手坐回去,指尖抚在鼻子上讷讷答:“匕首把你小衣都钉在了伤口上,拔刀后不脱掉也无法上药。而且包扎要从前胸绑到后背,要触碰的地方太多,所以才脱了。”

余心如早已心有所属,而且和男友许镜明在现代恋爱了三年,实在难以忍受此刻被其他男人看光,虽然顾霆解释的很有道理,让人无从反驳,但余心如还是气呼呼说了一句:“禽兽!”

顾霆自知理亏,也不恼,只是好笑地说:“你既舍命相救,想必也对我情深义重。我顾霆身为大丈夫,顶天立地,如今既看了你身子,往后自不会亏待于你,将来我府上,便是主母入门,也有你一席之地,我定护你一生周全。”

余心如刚骂完他禽兽,本来气已经消了大半,毕竟脱衣上药是无可奈何的事,想着让他道个歉就翻篇了。

此刻突然听到顾霆这样一番话,又瞬间被点燃:“什么情深义重?你脑子摔坏了啊,什么有我一席之地?你要我嫁你为妾? 你说的什么东西!”

顾霆听完立刻掀开衣帘,面色不虞盯着她:“ 你不想做我的妾? 难道还想做顾府的宗妇不成? 且不说你一届平民之女,父兄皆无官身,如何能当顾氏宗妇?岂不让我顾府遭人耻笑? 便是我顾霆的妾,也有不知多少官家小姐和富家千金挤破头要当呢,如何就委屈到你了?主母那个位置我还有用,不能给你,将来若你生下子嗣,抬为平妻也不是不可,现下,你只能做妾!”

余心如闻言立刻支撑起来回瞪他:“为妻为妾我都不愿,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替你挡刀就算了,还强迫我做妾,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顾霆脸色阴郁:“不为妻不为妾,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不成?”

“总之不想嫁给你!”余心如怼到。

顾霆愤慨:“胡闹,你我已有肌肤之亲,你如何能再嫁他人?”

余心如冷笑:“和你有肌肤之亲的又岂止我一个,你把她们都娶了?可笑,还不是拿钱打发了,现在装什么有担当,大可不必!”

顾霆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些都是玩物,何须去娶?我又何曾装过有担当? 现下给你承诺纳你为贵妾难道不是有担当?我若真要装,看了你身子什么都不给,只敷衍两句,那才是装,届时你能奈我何?”

余心如听到“玩物”二字更加恼怒,开始不遗余力直戳他肺管怼起来:“在塌上的时候情深意浓,一转身就说她们是玩物,简直可恨,你们这些大丈夫都是这般两面三刀的吗?快别玷污了这名号,我都替你臊。”

顾霆感觉自己要暴起,但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她们本就是世家豢养的歌姬舞女,不是玩物是什么?我也从未在榻上和谁情深意浓,连名字都记不得,何来情深意浓? 竟说我两面三刀,给我乱扣罪名。”

余心如此刻伤口疼痛难忍,吵完架心情也很差,一句都不想再听他说,直接闭眼躺回去,把头转向一边,为自己飞来横祸的悲惨遭遇和前途未卜的命运委屈地沁出了泪。

顾霆见她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只穿着一件淡蓝色肚兜,湿透贴身,又重伤虚弱,双手抱胸,冷到发抖,贝齿轻咬下唇,倔强而坚韧,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浓密的睫毛上,欲落不落,睫毛还随着发抖的身体微微轻颤,当真是一种别样且凄楚的美。顿时心生爱怜,后悔自己方才失了风度,竟跟一重伤弱女子吵了那么久。

想到既然已敞开心意说了要纳她为妾的事,此刻也就不避讳男女大防了,遂直接翻帘入内,抱住她,给她温暖,唯恐她再冻病了。

余心如吓了一跳,扭头看他,虚弱地挣扎着,吼道:“别碰我!!”

顾霆则以为她方才那般吵闹是因羞恼说的气话,以为她还没消气,也不跟她顶,只柔声哄着:“你重伤在身,我不会和你吵,只是你如今冷到发抖,衣物也得好几个时辰才能干,既已说好纳你为妾,自然不会反悔,现下便丢开男女大防吧,由我抱着你取暖,你也好受些。”

余心如看见他就烦:这种迂腐的古人,冒犯了别人,没有任何道歉就算了,还把受害者贬的一文不值,甚至把‘让人做妾’当成一种恩赐,气的余心如话都不想说。现在居然还有脸打着赤膊抱她,还美其名曰给她取暖。余心如感觉有被冒犯到,许镜明三年来对她宠爱有加,跟她这么好都不曾打赤膊抱她,顾霆凭什么抱。

余心如宁愿冻死也不肯让他抱,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挣扎着推开他,奈何实在虚弱,一口气没提上来竟又晕过去。

顾霆见她像个挠人的小猫儿般,娇娇弱弱的,蚍蜉撼树一样推搡着稳如泰山的他,嘴里还口齿不清骂着“滚开,别碰我”,脸上尽是散落的泪珠,洁白如玉的身子缩成一团,在他臂弯里瑟瑟打颤,没骂两句便晕了过去。此刻,顾霆终于体会到“欲迎还拒”这四个字的魅力,着实让人动情。

月上柳梢,顾霆搂着她度过了一整夜,中途衣裳已经烘干,他也没帮余心如穿上,只是把衣裳取下当被子用,盖住了两人。

翌日清晨,子鉴以及顾府众奴仆看见的场景就是:两个火堆中间,大公子打着赤膊,表小姐枕在大公子怀里,两人身上盖着薄薄的衣物,顾霆另一只手臂还光溜溜的伸出来搭在表小姐腰上,帮忙压着表小姐身上薄如蝉翼的‘被子’。压出了玲珑的曲线,一猜里面也是不着寸缕,实在很难让人不联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顾霆听到响动被吵醒,睁眼,看见来人是子鉴他们,沉声道:“背过身去!”

众人忙惊慌失措背过身答:“是!”

随后顾霆开始不紧不慢帮余心如穿衣服。

还一边吩咐:“表小姐腿摔断了,胸口又受了刀伤,山路颠簸,不宜坐车,以免刀口裂开渗血。去找柔软舒适的担架来,铺上两床棉被,拿上一床盖的,再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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