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口袋里翻找了一下。 然后取出一盒拌着鱼沫的猫粮,蹲下放在了猫的旁边。 一群麻雀,也跟着凑了过来。 在温煦在的时候,它们的警惕心大大下降。 流浪猫瞥了这些胆大包天的麻雀们一眼,然后继续吃着猫粮。 它们大抵是不懂信任这类概念的。 但也大差不差地存在某种共识。 就像野外的珍稀水源周边的“安全区域”一般。 现在,也只是变化了一处概念。 从一个固定的地方,变成了一个活动的人。 有人曾对温煦说,这是天赋或异能。 去当一个猎人或者到马戏团,定能赚大钱。 但温煦总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他觉得一如曾经看的某篇课文上的某位固执的老者。 这是功夫…… 心思多了,功夫就破了。 而就在温煦将猫粮放好再抬头的功夫,对面的天台已然空无一物。 就好像,那之前看到的人,只是他胡思乱想的错觉。 温煦难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书本与社会的知识,已然为他展现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但他总不切实际地想着、等待着。 就好像在明天午餐都难以知悉的未来,有那么一个笃定的答案存在着。 也许人家只是先蹲着,然后我喂猫的时候,人家就走了…… 细节并不清晰的记忆,开始自行修饰起来。 温煦起身,他要赶去上班了…… 然后,温煦听到有人在旁边有人在说话: “上什么班,去修仙吧……” 随后鸟雀四散,猫崽叼了一口猫粮也跟着蹿下了天台…… 而晨光浮现,恰似金辉落下。 于是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