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树里口中得到解答,因此我必须在没有任何人监视的情况下和她会面。】”
“也只有这样才能用最客观明澈的智慧去揭开命运的真相。”
“我当然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弓原沙季顿了顿,别开视线,“不过,你和樱川树里约定好的时间是能够随意更改的吗?”
“唔,老实说这个时间并不是我们定下来的。”
“那是?”
岩永琴子颊侧绯红,小小声:“......是,是我说过的那个初恋啦。”
“诶?!!!!!!!!!!!!!” 弓原沙季比刚才要惊讶一万倍,“就是那个据你所说像山羊一样的男人?”
岩永琴子大方的挺起胸脯:“对,没错!他是我的初恋!而且我们是一见钟情哦,单身的沙季桑~”
弓原沙季被虐到了:“真是受不了!可我觉得比起他来说,我陪伴你的时候要多的多吧,你应该夸奖我才是。”
岩永琴子也挺干脆的承认:“是啊!我记得沙季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明明是例行公事的义工活动,却干的超级认真。我躲在这个‘不存在于世间’的房间里,却突然产生了捉弄你的想法。”
“结果一番闹剧过后,缘分居然无法收场了。尤其是,在偶然发现我与樱川树里之间的联系以后,沙季桑‘服务’的就更到位了呢~”
“......呵呵。”
岩永琴子抹去眼角隐形的泪水:“可是现在我要走了,出于良心我必须坦白——那是骗你的,诶嘿!”
弓原沙季惊恐脸:“什,什么意思?”
“我和樱川树里并不认识,甚至从来,从来都没有见过彼此。”
“那信件往来?!”
“曾......经有。”
“曾经是多久?!!!!!!”
岩永琴子耸肩:“八年了,吧?我当时只是觉得用这个激励沙季桑很有效。”
弓原沙季整个人都灰暗了:啊,那这些年,究竟是???
她幽怨的吐槽:“你怎么回事啊,喜欢上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又被一个根本没见过的女人盯上了。”
“这个嘛,”岩永琴子这次倒是真的有解释——
“因为樱川家和岩永家是世交嘛,有种天然的孽缘也是很正常的呀。”
!
弓原沙季神色一震:“等等,世交这事我知道,但你从来没说过你的初恋也是【东京樱川】的人啊!他叫什么名字,他——”
他,还活着吗?还是变成了像皿数一样的怪异?
岩永琴子想了想:“应该是活着的吧?不过我记得你有明确说过特警部的资料显示,樱川树里是唯一的惨案幸存者,对此我也没有证据反驳。”
她的笑容里藏了一丝苦涩:“嘛,即使变成鬼魂的话也没有希望了。人类的灵魂只能流连世间七七四十九天,便会按照规律前去转世投胎了。”
可即便如此,弓原沙季仍是激动到语无伦次:“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你能找到他吗?我能见见他吗?......当然我知道这些年他没有来看过你,可是这真的是为数不多的线索了,而且是人证!”
弓原沙季努力深呼吸:“首先,他叫什么名字?”
“......”
岩永琴子作沉思状,弓原沙季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然后前者说——
“因为是一见钟情,所以我不知道啊。”
“你在开玩笑。”
岩永琴子双手握拳:“哎呀冤枉,我说的‘一见钟情’是真的,只见过一面。”
“有交谈吗?”
“额,有我的一句自我介绍——‘我是岩永琴子,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弓原沙季石化:“......”
该死!她觉得凭借自己对岩永多年的了解,这家伙说的都是真的。
岩永见状安慰了一句:“额,要知道连见都没见过樱川树里,所以他这样算是我了解的多的,吧?”
不过,不,不对。
弓原沙季指出疑点:“你不是和你的初恋约好了离开这里的时间吗?那他肯定有所回应吧?”
“......四年了,沙季桑也终于变得机智敏锐了啊。”
岩永琴子笑了:“好吧,当时其实是这样的。他听完了我的告白,说自己是没有名字的人,但是在樱川家,他是——【樱川九郎(Sakuragawa Kuro)】。”
樱川九郎......弓原沙季仔细的记下了这个名字。
岩永琴子:“他说,他能感知到在八年后的祝祭那天,我会离开这栋高塔,然后取得法律系的大学文凭,再之后找寻到了【真相】,人生顺遂。”
“迄今为止,他确实说对了大半,但是我不想让他什么都猜中。”
【未来是会改变的,只要用心,选择未来不是定下了一切】
除此以外,岩永良心未泯,她正了正神色:“至于樱川树里,我决定把那封唯一的信/线索交给你。”
她从书里拿出一个信封,在弓原沙季渴望的目光下,信纸被一点点抽出——
“喏,有皿数的结界在,念出来也没问题。”
“多谢,”沙季视线下移,“......等等!这是?!”
——//待时机成熟时,请呼唤我的真名。//
“这是一句话,而不是一封信!岩.永.琴.子!!!”
“是信,一定是的。对于怪异而言,真名是最重要的东西,出身东京樱川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东京樱川不是制药的吗?她和你一样了解怪异是怎样?”
糟糕,说漏嘴了!
岩永琴子眼神乱飘:“总之,我试过‘桜川じゅり’或是‘桜川樹里(猜测的汉字)’,但那显然是假名。就如樱川九郎所说,他们在樱川家是这个名字,而离开了樱川家就不一定了。”
沙季急切道:“但不是还有‘时机未到’的可能性吗?你是在什么时候呼唤她的?”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