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股淡淡的香气,有点像是胭脂水粉的味儿。” 魏思音冷笑道,“他长本事了,说是出宫去办事,结果是背着我去偷人。” 绿漪听到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家公主说话的风格,未免太过泼辣了些。 “公主,凌内侍他,他是个太监,应该不会……”绿漪原想说凌寒就是想偷人,也没那条件啊,但见魏思音瞪着自己,话到了嘴边连忙改口,“他应该不会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和不规矩的女子厮混在一起。” 魏思音听了沉吟片刻,却仍是疑心: “常理是如此,可你也听说了,那老太监汪疾还跟贤妃厮混呢,可见太监也会动色心,不老实。要不然,前朝怎么会有许多太监和宫女对食的事?” 绿漪只好劝道: “我看凌内侍不是这种人。” 她这话不是在哄魏思音,她是真的觉得,凌寒和汪疾虽然都是太监,但却有云泥之别。 汪疾人老貌丑,自打他掌管明镜司后,那是一房接一房的纳小妾,不知祸害过多少良家女子。 可凌寒就不同了,他生了一张比女子还要貌美的脸,为人又冷若冰霜,成日里摆出一副生人勿进冰清玉洁的模样,怎么看也都是女子贪恋他的色相才对。 “您想想,要凌内侍真是个不安分的,那这宫里头那么多宫女对他有好感,他为何连个笑脸都欠奉?” “那倒也是。不过,他身上的胭脂味是板上钉钉。” 魏思音却没有这么容易被说服,她心中有种预感,就是觉得凌寒背着她在外面有事。 她本不想猜忌,可心里就像裂了一条缝,怎么也合不上。 而她又不喜欢有事就一个人憋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罢休。 上天都让她重活一世了,她可不能再活着稀里糊涂的,更容不下她对凌寒的爱里掺了杂质。 只犹豫了片刻她便定了心,沉声道: “明日一早我要出宫一趟,你帮我找个经常出宫采购,熟悉帝都商铺的宫人陪着。” 她生来鼻子灵巧,闻过一遍的味道就忘不掉。她出宫就是要去帝都各处的大小胭脂铺,将时下流行的不流行的胭脂都嗅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凌寒身上的味道。 又刚好另有一件事是她必须出宫去落实的,就趁着这个机会,把事情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