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孙三娘有些羞涩,只是立在一旁不说话。峮 这种场合,也实在没得她说话的机会。 孙母则是笑道:“小官人,我家三娘啊,贤惠着呢……” 这妇人巴拉巴拉扯了半天,李勇和孙三娘两个都嫌她烦了,她还没说够的样子。 要不是孙屠户过来把这没眼色的婆娘领走,李勇就快忍不住打呵欠了。 而孙屠户回头来,却又听李勇说了一番之后会让人过来送上彩礼、再定个时间派人接孙三娘过门的事情,顿时也是满意的离开了。 他还有生意要做,可没法一直待在这后院里。 毕竟也只是纳妾,李勇自己出面便可以了,真要让李源过来,他们可能反倒要惶恐了。峮 等两人都走了,心砚也是自觉地退下去帮忙带上门,孙三娘“吭哧”一笑,回头注意到李勇的目光又瞧过来,生生止住了,又有些羞涩起来。 当然主要是担心自己在李勇心中的形象,女为悦己者容,她现在在李勇面前不自觉便想着收敛自己的性子,哪怕李勇早见过她真正的样子。 李勇却说道:“要笑便笑,你知道我不是那等刻板的人,也不希望咱们私下里,你还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况且……” 孙三娘注意到他的目光又投在了自己胸前,明白他是说,他就喜欢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 虽只一次,但印象太深,床笫之间已经了解了对方的癖好,对于这种意思自有一种敏感的默契。 这次她反倒没再藏着,反倒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于是某处便越发突出,似乎要直接破衣跃出。 这女人骨子里还是有些泼辣大胆的,在陷入恋情中时会有些少女般的羞涩,但李勇如今一直撺掇着,她便也不自觉真情流露出来。峮 哪怕是在这个年代,还没有三纲五常来束缚女性天性,她这样的女子也是少数,便因为珍稀,反倒让李勇更加心动。 而李勇是心动就要行动的人,孙屠户夫妻两个此时也不在,他哪里有什么顾忌,伸手一把就将猝不及防的孙三娘揽到了自己怀里来。 孙三娘惊呼一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直接坐在了李勇的大腿上。 虽说两人都已经有过了更深入的接触,但那次她整个人都是晕乎乎,这次却是清醒着的,此时哪怕只隔着轻薄的衣衫,于她而言几乎是肌肤相贴,这是和傅新贵都从未有过的体验。 那负心鬼倒是一直想着占便宜,但又畏惧于她刚直的性子,担心惹恼了她。 但是李勇可不管那么许多,而且孙三娘面对李勇的时候,便是李勇要她保持本性,她也很难真正强硬得起来,这是因为李勇于她而言是向上兼容,傅新贵则是向下兼容。 就算是无意识,也会自然的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态度来。峮 这沉甸甸地撞了个满怀,李勇只觉得温香软玉、酥软滑腻,而孙三娘此时别说想要挣扎,便是提起力气来都很难。 只在意识稍微回归的时候,才轻呼了一声:“官人,不要!” 李勇却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你让我不要什么?” 孙三娘羞红着脸,那粉白的面容间夹杂着窘迫与羞恼,过了会儿杏眼中眸光乍亮,却是感觉李勇当真要做什么了。 但她这时却说不出话来,也不敢说,知道爹娘便在外边,担心被他们听到,又怕自己藏不住,便只能一手揽着李勇的脖子一手紧紧捂住嘴巴,以防发出什么古怪的声音来。 不过李勇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过分更进一步。 虽说孙三娘对他已经全无抵抗之力,但他还是更愿意照顾着点儿女方的情绪,要在对方最自然接受的时候,双向奔赴。峮 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像是上次那样的意外,可以任他加速进程的。 要是次次都这样,女方心里也会有些芥蒂渐渐滋生。 再说了,这时场合也不合适,还是人家家里呢,而且那孙屠户夫妻说不得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就算外边有心砚看着及时报信,也不太好。 不过他也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经不住,而连孙三娘自己都没察觉,她望着李勇的眼神中含着几分幽怨。 李勇轻咳一声,只是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柔声说道:“三娘,等回去我便与父亲再商量一下,定个黄道吉日。虽说没有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但少不得也要让你风风光光进门。” 以孙三娘的出身,正妻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是贵妾。 不过在仪式上,可以喧闹些,也算是满足一下孙家的虚荣心,也是为了让孙三娘自己开心。峮 便是心知肚明,但若是能够多显示一些对她的重视,也能让她更快活些。 说不定当晚感动之下,就能直接解锁一些李勇早就想要做的事情。 而这些对李勇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不过他这么一说,孙三娘先是感动一番,随即却不免开始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考虑周全了,“若是这般,传扬出去,岂不是对官人名声有损?” “你还记着那事呢?” 孙三娘垂下头,默然不语。 她不想因自己,让李勇污了名声。峮 若如此,倒还不如不进门,或者就这样无名无分地跟了他,反正都是自己亏欠他的。 李勇却笑着捏了捏她微微带肉的脸颊,嗯,手感很好,然后说道:“你却不必为我忧心这个了,大丈夫若是因些许议论都受不住,如何办大事?何况咱们行的直坐的正,又没有干什么遭天谴的坏事……” 孙三娘忍不住说道:“官人先前还、还在……” 看她这副好欺负的模样,李勇便怪笑道:“可是你也没有阻止我啊?” “奴、奴家喊了的,是官人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