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后面有点看不清黑板。”
话音刚落，一个女生就举起了手，刘洋军循声望去，看清是谁后有点意外。
“你说。”
“老师，我视力很好，我可以坐后排，让新同学坐我这吧。”
李珈兮对着脸乖巧地笑着，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语气里尽是诚恳。
他不知道李珈兮在打什么歪主意，但眼下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便同意了。
“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这么办吧”
“谢谢老师。”“谢谢老师！”台上台下两个女生一齐向他道谢。
李珈兮飞快地收拾好了东西然后直奔倒数第二排的座位，却发现顾书榆旁边已经坐了一个男生。
林佑生看着这个抱着一大摞书的女生，想了想便帮她把书先搬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哪想到李珈兮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的凳子上，一副摆明了不会走的样子。
“男女不能同桌哦，同学。”
李珈兮对着林佑生“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好吧。”
林佑生对李珈兮随意地耸了耸肩，转而轻轻拍下顾书榆，表示他要坐后面一排去了。
顾书榆点头表示知道了，转头就看见李珈兮一脸八卦的看着他们俩的互动，正跃跃欲试准备开口问时，顾书榆打断了她。
“上课了。”
末了她平静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女孩，没有再开口。
“顾书榆是故意这样说的……”
在李珈兮坐好后发现老师并没有来时，她意识到了这一点，女孩眼底的失落一闪而过。
顾书榆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没有任何表示。
她只是不想向每个人解释自己的私事，即使这只是一句话的事。而且在与对方关系不够亲近的时候，打探她的事情，会让顾书榆感到冒犯。
后排的两个位置上，坐着新转班生——林佑生和周让尘，前者在整理书桌，后者正趴在桌子上轻轻拨动着前面垂下来的黑发。
……
“来，同学们，看我这里！”
刘洋军出去一趟拿了数学教材后，风风火火地赶来，开口就是这句话。
“学校出了个新的教学模式，叫小组互助。”
“啊？”同学们都疑惑地发出了声。
“就是按班上人数，分成若干小组，小组之间取长补短，互相帮助学习。”
刘洋军将台下同学们困惑与怀疑的神色尽收眼底，他心里也明白这个互助小组要开展起来很困难，但是没办法，谁让这是学校要求呢。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几个老师商量了下，根据你们的情况将全班分成了十个小组。”
他拿起名单看了一下，数了一下各小组的人数。
“有六个组是六个人，两个组是八个人，一个组是五个人，一个组是四个人。”
同学们听到这话马上就蠢蠢欲动，开始小声讨论自己被分到了哪个组。
“老师。”一个男生举手后站了起来，“有分组名单吗？能给我们看看吗？”
“有。”刘洋军扬了扬手上的名单，“和你们现在的座位相比没有很大改动，只有调动了少数同学。有变化的记得换一下座位就好。等下下了课班长记得把名单投影一下。”
“老师，我们是以后都这样了吗？所有科目都按小组来吗？”
“对，所有科目都是。学校的意思是先尝试一个学期，后面再看情况。”
刘洋军正色道：“这种模式，不仅是为了让你们能够更高效的学习，更重要的是为了让你们学会团结互助，培养合作精神。”
“以后在学校的所有学习与活动，都以小组为单位。小组内自行推选小组长，下课以后报给班长。”
“听到了没？”
“听到啦！”同学们齐声回应。
“好，那我们开始上课，上次大练讲到哪了？”刘洋军转身开始在黑板上写答案。
顾书榆一时间郁闷极了，小组什么的，对于一个班级边缘人物来说，不能再痛苦了。这样就表明，无论如何她都要和小组成员打交道了。
她重重的垂下了头，脑袋嗑到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声音的源头，而源头的主人还维持在头抵在课桌上的动作。
李珈兮想提醒一下她，就伸手去碰顾书榆的肩膀，但她突然想到了刚才的事情，犹豫之下，手停在了半空中。
这时一只手臂伸了过来，代替李珈兮拍了拍顾书榆的肩膀，接着又迅速地缩了回去。
是林佑生。
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顾书榆马上抬起来头，就看见了李珈兮还未缩回去的手。
“怎么了？”
李珈兮只得接上去回答她，“老——师”，她无声地张大嘴巴说着这两个字，并对顾书榆使眼色。
顾书榆好不容易看懂李珈兮的嘴型，就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那个谁，顾书榆是吧？你在干吗？”
刘洋军拿着巨型三角板的一角指着那个角落里的女孩，脑袋向前探去，努力想看清她的在干嘛。
这时，顾书榆猛地站起来，使劲把头往下低，开始认错。
“老师对不起，我就是觉得头有点痒，就往桌子上蹭了一下，真的不好意思。”
“……”
谁蹭桌子会发出这么大声音啊！而且谁头痒会去蹭桌子啊！
听着这个明显是临时编的理由，刘洋军一脸无语地站在讲台上，学生们见他这副表情，笑得更欢乐了。
“好了你坐下吧，认真听讲。”
顾书榆赶快坐下，开始拿笔认真在书上勾勾画画，做起了笔记，一点都不觉得难堪。
一阵风吹过，女孩的练习册被悉数掀开，沙沙作响。同桌李珈兮往右边一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看见顾书榆前面的习题几乎都是大大的“?”，而且字迹非常工整，这和她表现出来的形象大相径庭。
李珈兮微微偏头，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