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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3 / 4)

小的封笛还没有他喉结高。

不算上封郎银这个养子,封笛是皇帝的独生女,未来的皇储,参政也是早晚的事。

皇帝道:“我知道,但你也清楚,作为皇室,她的修炼天赋差得令人心疼,如果她连政事都不会处理的话,我对这个国家的未来很是担忧。”

“再说了,”皇帝恨恨道:“看她每日那么快乐我真的很嫉妒!”

封郎银点点头,深有同感,于是问道:“那您怎么不自己教导她?”

皇帝啊了一声:“我最讨厌带小孩了,再说你身为她的哥哥,长兄如父嘛,你教等于我教啦。”

说完,不听封郎银意见就将一大叠奏折递给他,将他赶出了门外。

封郎银叹了口气就要前往封笛的鹿鸣宫,但他在路上撞见了一个讨厌的人。

这是十分美好的一天,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宋明灼抱着书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被人提了起来,于是脸色一黑:“大殿下,请注意礼仪,否则我将如实禀告皇后娘娘。”

封郎银笑了一下,拿走了他的书,怒了努嘴,问:“这是什么?”宋明灼严肃道:“这是小殿下吩咐在下为她搜寻的书籍,请还给在下。”

小殿下虽然素质欠缺,但好在很有文化素养,令宋明灼十分欣慰。

封郎银眨了眨眼,将他提溜到花坛里,原地刨了个坑把他埋了进去,贴心地露了个鼻孔。

整个过程中,宋明灼用文明的用语表达自己极致的愤怒,表示决对要状告皇后和公主,发出可怕的威胁试图制裁他。

封郎银充耳不闻,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拍了拍手离开了。

一到鹿鸣宫,便见到了气的火冒三丈的封笛,封郎银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跟个开水壶似的?”

而又看到了光秃秃的地面,哦了一声:“这个么,为了你的安全,有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他看着封笛又要爆炸的样子,赶紧道:“先别沸腾,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书?”

封笛憋了口气,接过书没好气的问:“宋明灼呢?”“他去贴近大自然了”封郎银答。

封笛疑惑那小子怎么这个时候去野炊,封郎银就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晃了晃另一只手里的奏折:“来,我教你管理朝政,走上人生巅峰。”

封笛瞪了他一眼:“你有这么好心?”封郎银委屈道:“当然,长兄如父嘛,来,乖宝,叫爹。”然后挨了一个大锭子。

“可是我现在好疲惫,不想看书也不想动脑子呢”封笛懒洋洋地说,蹬了一上午的车去追鹅,她浑身肌肉酸痛。

封郎银就等她这么说,环顾四周,吵闹的侍女不在呢,太好了,于是他毫不犹豫道:“这不好办?走,脱了泥巴壳换身衣服,帅气的皇兄带你去玩耍。”

边上罚站的殷拾警惕地竖起耳朵。

封笛看他跃跃欲逝,似乎要带她干一件大事,她将信将疑又有些期待的换了身华丽优雅的新裙子。

封笛满意的欣赏完自己的美貌,没等她问他又准备去哪疯,封郎银就沾沾自喜道:“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御剑术”,随后掏出了一柄锅铲准备操作。

封笛:“?这是你从御膳房偷的吧?不是御剑吗?”

“啊,我一开始练习就是用的这个,习惯了。”封郎银轻描淡写地说,反手又掏出了两个瓦罐,并递了一个给封笛。

这么多怪东西他究竟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封笛不能理解。

殷拾终于拦住了封郎银,目光犀利的盯着他摇了摇头。

但封郎银动作十分干脆利落且迅速,一只手提住封笛的衣领,另一只手逮住他心心念念的宝贝鹅,单脚踩着锅铲就带着他们飞了起来。

只留殷拾在地上狂追,他很努力,几乎跑出残影。

眼见着离地面越来越远,这个高度,没有修为的她绝对会摔得粉身碎骨,封笛的头就开始晕了起来,衣领被揪住勒的她喘不过气,又不敢大力挣扎。

这让封笛突然想起幼时他们的一次闯祸,那时封郎银从御膳房偷了一只猪,把宫人守卫支了出去,带着她在宫殿里搞烧烤,封郎银出去拿个配料的功夫封笛就把房子点着了,幸而他发现的早,及时把封笛捞了出来,让她只是烧伤了一截小手指,奇怪的是封郎银抓着她烧伤的手看了很久,然后第二天主动的去跪了祠堂,谁来劝都不听。

封笛暗道这家伙果然不长记性。

封郎银对自己的御剑水平十分自信,带着他们呈蚯蚓状几乎垂直上升且越飞越快,那只桀骜的鹅当场抽搐,肆虐的狂风打在封笛的脸上,让她想骂骂不出来。

地面的建筑逐渐变成一个个黑点,封郎银突然疑惑的问封笛:“咦?你长跳蚤了吗?抖什么呀?”

他试图好好摆放封笛的身体,于是脚下的锅铲更加的跌宕起伏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封笛觉得天旋地转,于是接下来几柱香时间内他们都在万丈高空中旋转跳跃闭着眼。

最终封笛被封郎银捂住嘴抱着,自由落体砸到了一个农户的家里,深深地嵌在了地里。

……封笛手脚迅速爬出坑,就要把嵌在坑底的封郎银和他的鹅给埋上,呵,去死吧。

封郎银蠕动着从泥巴里拱出来阻止她,又觉得屁股下触感不对,掏了掏,掏出一块殷拾的衣角,默默放了回去,用土使劲压了压。

这小子果真很有实力!

接着,他严肃道:“不要内讧,你难道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吗?”

封笛沉默不语,行,她倒想看看他狗肚子里到底憋了什么屎。

只见封郎银拿出了他的瓦罐,套在了自己的头上,严丝合缝!

封笛:“??”到底是谁生出了这么个丢人的玩意儿啊。

封郎银撺掇她把自己的瓦罐戴上,封笛看了看手中甚至连个透气孔都没有的罐子和自己的新裙子,誓死不从。

于是封郎银自顾自拉着封笛,目若无障的来到一片田里,步伐十分熟稔,后面跟着从短暂昏迷中醒来的殷拾。

封笛一看,好么,可算知道他的鹅儿子从哪搞了的了。

“我打算给小黑娶个老婆。”封郎银如实说道,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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