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蛮多的,我力气大,可以帮忙移动。”大壮也说。
“院子和地下室明显是地下室更刺激,小爷我喜欢刺激的地方。”不诚龇牙笑着说,看起来他很期待出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尼克尔为什么要动手,但他突然动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双儿也主动承担:“那我照顾一下滕腾吧。”
其他人也纷纷迎合,看来这次的队友都很积极配合啊。
滕腾坐在地上一言不发,他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看样子就是很可怜罢了。
凌东居高临下看了看滕腾一眼,最后收回目光。
她对着众人笑了笑,说了一句“谢了”,就由尼克尔牵着上去了。
后院说大不大,空荡荡的,雪掩盖了一切可见的事物,无论是围栏、门前椅还是置物架,都被雪覆盖。
如文竹所说积雪厚度面积没有一丝变化,始终保持一致。
“你被诅咒了?”尼克尔冷不丁地问。
凌东也猜到尼克尔应该已经发现了她当时的异常了。
“不知道,也可能是被捅后遗症。”凌东说。
“眼睛?”尼克尔又问。
凌东也没有隐瞒直接回答:“是,看不清地下室。”
今天并没有在其他人身法发现有任何一丝诅咒反应的出现。
没想到在进入地下室时她就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了。
她没有夜盲症,但是她面对昏暗的地下室时却看不清了,除了能看见微弱的油灯光,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正常情况下她不至于那么矫情需要拉着尼克尔保持安全感,但她当时确实寸步难行。
并且,就算是她灰尘过敏,也不会放手让别人检查自己则什么都不干,因为她一向更相信自己。
当时她本想开口和尼克尔说的,但其余人都在。
其他人还好说,彪哥现在只是被月月压制着,他看起来不像个善茬,看得出来他对每一位女性都抱着恶意。
还有那个滕腾,他一直给人一种很怪的感觉。
虽然她当时看不清,但借着滕腾手中的灯光,她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靠近了。
这小孩明显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纯良。
并且凌东怀疑,滕腾不仅发现她的异常了,也应该猜到是眼睛出了问题,不然不会那么明目张胆靠近。
“不至于这么倒霉连续两天中招吧……”凌东语气有些无奈。
但事实上她一直很倒霉。
尼克尔看着她的眼睛,他现在明显看得出来凌东的眼珠比以往要黑了一些。
凌东笑了笑:“现在是看得见的,只不过感觉比平时昏暗一些。”
像戴上了墨镜一般。
不过看样子还是有些好处的,至少她长时间在雪地里探索不会那么难受,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完全失明,那就麻烦了。
两人在后院翻找了一会就有了发现。
院子的一角有个搭起来的棚,棚地下只有一层薄薄的积雪。
积雪的形状很奇怪,有两条凹进去的痕迹。
看起来像车痕。
但他们没有在地下室、屋子以及院子找到任何一辆车,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轮子。
也许是车被挪走了。
凌东比划记下了一下两个车轮的距离。
两人打开后院的院门走向后院那条有些隐蔽的小路。
小路看起来很久没有人走过了,不少杂草还从雪地里冒了出来。
突然一只雪兔跳了出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凌东正觉得蹊跷想上前抓住那只兔子时,兔子像路的前方一条就不见了踪迹。
凌东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受了诅咒的眼睛看错了,于是转头问尼克尔:“你看见了吗?”
尼克尔点了点头。
看来都没看错,那兔子确实是一条线索了。
不一会,兔子又在路的前方出现了,它依旧是跳了一下就消失了。
两人对视一眼紧跟上去。
不管怎么追,始终追不上那只兔子。
按照文竹和紫荆的说法,目前的地图很小,不应该会走这么长的路。
看来兔子是递进游戏的关键点。
大约追了有十分钟,兔子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它最后一跳跳进了树里,和树融合在了一起。
那是一颗梅树,树枝犹如一把巨大的保护伞,将两人笼罩在树下。
梅花开得十分娇艳,即使她现在的眼睛有问题,但她依旧可以感受到这些梅花比她看过的所有的梅花都要美丽。
凌东走向前伸手摸了摸树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太冷了,她居然觉得树干是热的。
突然,凌东看到自己所抚摸的树干幻化出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她被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抽出手。
尼克尔看到她的异常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没看到吗?”凌东扭头问他。
尼克尔摇摇头,这一次尼克尔是真的没有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