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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2 / 3)

这么回事,莫非那日你们姐妹二人刚巧在场?”

“你说呢?没想到吧,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如此轻看阿姐,轻看我们严府。我三个字,三个字的叫你已经是客气了,哼。”灵枢终于有一种出气了的感觉。

沈灼华看她扬着小脸,好像赢了一场比赛似的,不知她有什么可乐的。那天他确实说了一些不当的话,但在他看来也无伤大雅,毕竟被迫成亲,心里总有些不痛快,随口发泄一下而已,至于风流,那应该是优点才对吧,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不坏女人还不爱呢,就这么点小事,也值得较真?

沈灼华不以为然,故意赌气道:“那又怎样?反正你已经落在我手里了。不过要早知道你阿姐这么美艳动人,就应该坚持等她回来重办婚礼才对。”说完故作惋惜地摇摇头。

灵枢冷哼一声,说道:“你想得美,我阿姐才看不上你呢。”

沈灼华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挑了挑眉毛,戏耍道:“你这么紧张你阿姐,干脆从了我算了,省得我再打她主意。”说完伸手来拉她胳膊。

灵枢吓得往后跳开,指着他道:“你,你别忘了我们是有君子协定的。”

沈灼华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开始脱起衣服来,灵枢在一边嚷嚷道:“喂,我警告你啊,这可是我家,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喊了。”

沈灼华丝毫不受威胁,脱下外衣随手扔到了衣架上,灵枢紧张地往后退,生怕被他抓住,沈灼华看着她冷笑一声,说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不过是逗你玩罢了。”说完拿起一个枕头放到了床中间,说道:“以此为界,各睡一边,互不干犯,要这样还不行,你就自己到椅子上睡去,反正我不去。”

沈灼华抱起一床被子扔到一旁,自己则躺到了另一床被子里,转过身对着墙,打了一个呵欠就再不管了。

灵枢看着他留出的一半空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被子躺到摇椅上去了。

沈灼华听到摇椅那传来的声音,睁开眼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不信任自己,在心里暗“哼”一声,闭紧双眼再无他想。

。。。。。。

北京

六国饭店的一间包房里,蝶舞在为一个年轻的日本武士斟酒,此人已经有些醉意,含糊不清地摆手说道:“蝶舞小姐,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让田中君发现,我在你这里醉酒就麻烦了。呃。。。。。。”

蝶舞媚笑一声,又倒了一杯酒,趁他不防,从指甲盖里弹出点白色粉末,掉在杯子里,然后把酒杯轻轻摇了摇,凑到他的嘴边,撒娇地说道:“怕什么,醉了就在这我歇一晚,等酒醒了再走,今天我谁也不理,就陪你一个人,再陪我喝一杯嘛!”

那人看到媚眼如丝的蝶舞,像中了邪似的,拿起杯子又一干而尽。蝶舞笑着接过酒杯,犒赏似地亲昵地拍拍他的脸颊,男人的眼神开始涣散,像拿到糖吃的孩子似的,开心地抓住蝶舞的手,蝶舞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来,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加滕先生,你们‘御道场’不是武馆吗?怎么最近变成托儿所了,养那么多孩子干嘛啊?”

加滕“呵呵”傻笑了一声,眯着眼摇头晃脑地回道:“那不是孩子,那都是‘种子’。”

“什么‘种子’啊?”蝶舞紧追不舍地发问。

加滕摇摇头,对她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说:“嘘,这是秘密。”

蝶舞笑了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两手摇晃着他的双肩,不依不饶道:“说嘛,我又不是外人,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加藤被她娇媚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终于经不住诱哄,俯在她耳边说道:“那些孩子到时候会。。。。。。”

蝶舞的脸色越来越僵,听完加藤的话只觉怒火中烧,她看了一眼神志不清的加滕,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她真想现在就结果了这个日本人。

加滕打了个酒嗝,直挺挺地向后一倒,蝶舞赶紧朝门口叫了一声“小兰”,很快,一个年轻姑娘推门走了进来,蝶舞在她耳边交待了几句,小兰郑重地点点头,立马就出去了。

。。。。。。

衡州

夜已深,整座严府沉寂在如水的月色里,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音。灵枢缩在椅子上的时间一长,身体就有些僵了,不自觉地动来动去调整姿势,椅子不断出发“嘎吱,嘎吱”的声音,把沉睡的沈灼华吵醒了,刚开始他还能忍受,但次数多了就实在忍无可忍。

沈灼华忽然坐了起来,借着月光对着那边的人影叫道:“喂,你能不能上来睡,我都要被你吵死了。”

灵枢一晚上也没睡着,听到沈灼华让她上床去,抱紧被子摇了摇头。

沈灼华不耐烦道:“我数三声,你要是不上来,我就把你抱上来。”

灵枢一听立马抱着被子站了起来,不情愿地挪到床前,沈灼华看她一脸委屈样,忍不住训道:“你这丫头,人与人之间能不能有点基本信任?我都不担心你占我便宜,你还对我一脸警惕,真是被你气死了。”说完愤愤然地哼了一声,躺回被子里背对着她。

灵枢撇撇嘴,觉得再坚持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于是放下被子,慢慢地躺了上去,两人尽量保持距离,谁也不碰着谁。

就这样,一夜过去,太阳重新出来营业,驱散了乌云,给小城进行辉煌的洗礼,被雨水冲刷过的青石地面,在阳光下像镀着一层金光,闪闪发亮。房间里也渐渐亮堂了起来,灵枢感到面上一阵温暖,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沈灼华的脸近在眼前,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腰间,嘴唇还贴在自己的鼻子上。

灵枢猛地一推,坐了起来,一脸通红,双手直拍床板叫道:“沈灼华,你给我起来。”

沈灼华被惊醒,看到气鼓鼓的灵枢不明所以,揉揉眼睛,慵懒地问了句:“干嘛啊?扰人清梦。”

灵枢瞪着他,讥诮道:“昨晚是谁说,要有一点基本信任的,可你都干了些什么?”

沈灼华被她说的一脸懵,低头看了一眼被子,瞬间明白了她所为何事,于是大笑起来,灵枢见他还好意思笑,气道:“你还笑,我就知道你信不过。”

沈灼华笑得都快岔气了,拍了拍自己的被子,说道:“你看清楚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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