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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空换人(2 / 3)

认识的什么人,梦到了就随便一画罢了。”

“哦?这倒是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都说梦中所去的地方,或是不曾见过或去过,但所见之人,哪怕是多年未见与你再无瓜葛,甚而无关紧要之人,却必是相识之人。”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你哪里听来?胡乱说来骗我罢了!”他嘴上这样说,心中却也怀疑起是不是真的只是一时记不起这画中之人。

“你不信也罢,我也是随便说说。”她见他认真,自觉好笑,“你这画还缺个题词呢。”

萧遥眼含笑意地看着她,其实这题词早在心里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写,正要说,忽听门外传来了姜厨子的喊声。

“萧玄主,出事了——”

萧遥开门,两人出了书房,姜厨子趔趔趄趄地跑过来。

“出什么大事?慌慌张张的。”

“您快来给看看吧,刚……刚刚一个伙计被假山石砸到了,这会儿还血流不止。”他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跟着姜厨子到了花园假山石处,地上一滩血,受伤的伙计还在□□着,旁边有人拿来了止血的草药敷在大腿伤处。

“木玄主。”

“木玄主。”

几个人见萧遥来了,纷纷让到一边。

“怎么样了?”他问。

“血总止不住,我们正给他把伤口包起来。失血太多了。”

萧遥摇摇头,“这样不行。”他顾不得那么多,侧了下身对涂月溪说:“你能帮他止血。”

“我?”她想起萧遥说她有治愈系的玄术,“可是我没有启灵,也没有灵力……”

“不用启灵,我借你的手输些灵力绰绰有余,你照我说的做。”他显得异常镇静。

涂月溪张了张口,萧遥使了个眼色,她于是照做不二。两人席地而坐,萧遥在其手掌心及背部分别打入五个移幻手印,涂月溪双手靠近敷着药草的伤口上,那血色带着草绿已将其下裳染透。她按照萧遥说的,闭上眼,用心听着此人血脉流动的声息。萧遥也闭起眼,运起灵力,聚于一指,在结印处游走。

大家都屏气凝神,第一次见新的移幻师出手,看不透他舞动的手影,明明感受到周围泛起如风吹湖面漾起波纹般的灵力,却又让人捉摸不定。少顷,大家还惊叹着,突然风骤停了一般,萧遥收了灵力,涂月溪睁开双眼,不但血止住了,伤口居然也奇迹般地愈合,所有人又是赞叹又是敬佩。

“他没有什么大碍了,金叔,”他看金管家也过来了,便吩咐说,“你安置他搬到前院的客房,让大夫来再给他看看,费用府上出。这几天大家都累得紧,玄术用得多,总有失神的时候,我今晚布个术阵,防磕防绊,你吩咐下去,让大家伙儿日头一落就歇着去,明早日头出来,术阵落定,他们便可以安心开工了。”

金管家领命,又同萧遥互相耳语了几句,他才带上涂月溪逶迤而去。

待他们走远,在场的人无不惊叹。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见过木堇寒,此时难免拿萧遥与他比较起来,这样心思细腻把一切都交代好简直同木堇寒的冷言少语大相径庭。刚来岛时,一听要换移幻师,他们哪个不是又惊又慌。没有移幻师木堇寒也就没有现在的离国,他们以前从不在乎移幻师为人处事如何,他玄术强大,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其他的不完美在他们眼里也是香的。可是新的移幻师是谁?他们不认识,大家休息的时候都议论过,猜这猜那的。今日见过了,他们一个个再不敢胡言。木堇寒雪藏多年的闭门弟子一出手便有让人敬畏之处,他本就神秘莫测,做起事来不失分寸,举手投足间又颇有老移幻师的风骨,大家啧啧称奇赞叹,将来有这么个移幻师坐镇国中,未来可期也。

涂月溪陪萧遥往回走的路上,看他脸色不太好,他借故回了房间,可直到晚饭时候都没有出来。涂月溪见兰姨把送去的饭菜又几乎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便有些担心,跟着她追问道:“萧遥他不要紧吧?”

兰姨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她也是个有见识的人,她一听就知道萧遥使了连理术,晚上还要提着精神布术阵,都是耗费灵力的事儿,不能让人打扰,就让她也早点休息,不用担心。转念一想既然连理术成功了,两人关系可见一斑,对涂月溪刮目相看的她更乐意给她解惑答疑一番,又继续说:“你可能不知道,你我两族,无论是谁,如若借他人之手操纵别族之术,哪怕是最简单的,不但要两人心有灵犀,还要使用三倍的灵力呢!你看咱们家萧玄主,哎呀呀,刚恢复好,今儿个一折腾,还要布术阵,明日怕是起不来,需休息一两天才好。”涂月溪听她说什么心有灵犀,脸唰一下红了起来,既然没什么大碍,也就不好意思再多问了。

歇了两天,萧遥让金管家派出去打听过涂千里消息的人回来了。进展不大,他们只打听到他早先有要与人比武的打算,所以躲在山里养灵修术,具体去了哪里,同谁比武却无人知晓。不过金管家听货运行的人说,有人去年冬在千暮城见到过他,像得了失心疯,好似不太可信。

萧遥便去问涂月溪,她大惑不解,她也是去年冬的时候离开的,难不成是她爹回去找她,两人就这么错过了?她许久没有给家里去信,但若她爹去找过她,她认为她外婆没必要瞒着她。

“我这就给家里去封信,让我姥姥问问去,他要是没去过家里,总该去见过别的认识的人。”涂月溪说完着急走了。

“哎……”萧遥喊道,“我的事儿跟家里只字未提,你也先瞒着。”

涂月溪头也不回道:“我知道了!”

萧遥看她重拾了希望,心中些许安慰,回到书房一番思量,还是不放心,又把涂月溪叫了过来,问起她父亲的细节,煞有介事地挥笔写下来:

涂千里,玄尚二百二十一年七月十九日未时。(离国尚王在世年号玄尚,熹王继任后改玄熹。)

“你爹的画像可有?”萧遥问她。

“没有。我怕被找他的人盯上,所以从不将他画像示人,只能悄悄打听。有过一些线索,但他们描述的人都不是我眼里的他。”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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