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尘风逐雪> 太后寿宴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太后寿宴(2 / 3)

的眼光,心中又有几分嗔怪,于是说:“你这许多日都没个消息,我还以为哪里得罪你了,怎么这个时候偏又追来?”

萧遥莞尔一笑,明明是埋怨却心中甘甜,连做了一番解释,赔礼道歉地说:“等忙完这几日,我一定去伶乐府看你,要是有个什么急事,你就让人去找金叔。”

涂月溪口是心非地急着赶他回去,却还想张口问问她心中焦虑之事,眼见着他掉转了马身要走,又忙喊住他,吞吞吐吐地问道:“你……那个……伶乐府送去的帖子你收到了?”

“帖子?什么帖子?”萧遥纳罕着,又转过来。

“就是……就是重阳节的赏菊宴。”她搭在帘子上的手轻轻地抖了抖。

萧遥一拍脑袋,这才想起前天金管家拿来的帖子,他根本没来得及看,应该就是那个没错,心想,初九那晚当是来得及回来,却也不太敢说,好在赏菊宴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欲擒故纵些,便佯装随意,应道:“去也去得,但兴许有事耽搁,要晚些到。”说完又是冲她周正地一笑,便驾马走了。

见过了涂月溪一面,萧遥马上要冒险做大事的担子似乎也被心中莫名的愉悦冲淡了不少。他心中暗想,等救下陆晓之,司上青背后有没有捣鬼就会有些眉目,再能解开噬心针的秘密,那也许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到那时,恶人得到惩治,那他对涂月溪的顾虑便可以放下,再想办法帮她脱离苦海也不是个难事。

不过,晚上的寿宴上,他隐隐地又觉得涂月溪的神态和语气似乎有些同从前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空尘按计划假醉先离了席,萧遥还在眼前的热闹中附和着,却根本融不到其中,脑子里藏着的许多心事总让他觉得有些晕晕的。总之,这里的整个氛围,这人那人他都觉得怪怪的。寥寥几杯,他不认为是自己喝上了头,他折腾一日已经在寿宴上尽力而为,要是别人也觉得他怪怪的,那也没办法。熹王和韶太后尽兴而去,他盯着时间,已到了该走的时候,反正他人来过了,现在总算可以大大方方离开,去干他的大事了!

可就在这时,古清浅又阴阳怪气地端来酒盏要同他喝上一杯。他痛快地喝下,她却酒入愁肠般地笑也不笑,说什么有些话她不好多嘴,却要多嘴说一句。萧遥呵呵一笑,心虚地左右看看,问她有何指教。

古清浅面颊绯红,举止潇洒,开口道:“太灵司管不了那么多,你找他也没用,你要是个男人大胆去做便是!”说完她不顾男女之别地在他胸前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然后多一句也不说,转身就要走开。

萧遥一时语塞,不太敢问,暗想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替义王传话?给他鼓气?可也不至于这般多愁善感,她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急忙拉住她,悄声问:“你刚刚所说是何意?太灵司他……说什么了?”

古清浅撇撇嘴,扬着眉似笑非笑道:“太灵司不知道,他日理万机,又是离族人,赏菊宴用伶乐府的当家花魁锦上添花,此等事我且不便置喙,何况是他!涂姑娘,她是你喜欢的人,你就该自己想办法。”

萧遥被她说得云里雾里,怎么又是赏菊宴,便苦笑着问她:“什么锦上添花?跟涂月溪有何关系?一个赏菊宴有什么了不得!我压根儿也是不想去的。”

古清浅本是个聪明人,但凡有人装腔作势在她面前打马虎眼她通常都能看穿,可她自己也不晓得,一旦有什么事跟义王沾上边,她就马失前蹄地失去了判断力。恰如这会儿,萧遥不管说什么都能被她想歪。你道是为何?只因她在来时的路上听到了些风言风语,不是在议论伶乐府当家花魁拢妆之夜的身价,就是以他们的移幻师去还是不去为赌,说他去了有违身份的也有,说他不去就是不念旧情的也有,说来说去反将他说成了个风流的典范,总归他吃不了亏,众人又能图得一乐。古清浅哪里听得惯这些个言辞,她立马担忧起太灵司,生怕他听到风声也被搅进去。她在晚宴上观察了萧遥许久,他的魂不守舍着实让人生疑,她终于脱离了用脑子思考的正轨,跟自己较上了真。萧遥的回答确有些出乎她意料,他的心不在焉也明摆着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她自视洞穿一切,认定他这是有意避而不答,说不好前脚出了北宫后脚就跑去太灵司那打小报告。

“怎么?赏菊宴你不去?”她脑袋剩下一根筋,以激他就范为手段,打消他去找太灵司为目的,只想得出奚落之词,“那涂月溪的拢妆之夜你也不去?你我两族之中,有望出钱的人可是都收到请帖了的,不惜一掷千金的大有人在,我本不想多管你们的闲事,只是你不要嘴上说着不去,却怕背上个风流之名,关键时刻畏首畏尾,去找太灵司出面,拖他下水……”

萧遥登时脸色一变,抓住她手腕,问:“你说什么拢妆之夜?”

古清浅被他震惊的表情吓了一跳,挣开他,“伶乐府当家花魁的拢妆之夜!说白了,就是有人开价买下她一夜作陪。“

萧遥脑袋嗡地一声,方才明白了涂月溪问他赏菊宴的用意,而他是怎么回她的,他的回答定是让她伤透了心。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怪怪的,他们一个个都知道,却一个字都不提,等着看他和她的好戏。

“是你让乐府令做的?”他问她。

古清浅哼了一声,说:“我还不至于跟她斤斤计较。”

“最好与你没有关系!有我在,谁都别想动她!”他用这句话回敬给了古清浅,并恶狠狠地直视着她,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的克制都发泄个够。虚伪的,躁动的,高高在上的,哪一个会真正跟你掏心掏肺!终于,他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平复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也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与她再针锋相对。”说完,他愤然离去。

披星戴月,一路飞奔,四溟湖的水气如神祇般召唤着他。萧遥的思绪有些乱,古清浅说的没错,无论怎样他都一样落个风流之名。他不在乎,可他对涂月溪的回答那样心不在焉,她又该怎样想他?

空尘焦急地等在湖岸,骤起的夜风从湖面上跃过,一个飒飒风姿的男子驾船而来。船停好,金管家上前一步,将备好的行装交予他。

“金叔,伶乐府送来的请帖在哪?我要看看。”萧遥话一出口,刚踩到船舷的空尘的一只脚晃了晃。

“噢,应该还放在你书房。”金管家答道。

空尘隐隐觉得有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