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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不喜欢一腔热血(2 / 3)

也没等多久,你平日里的下班时间准点过来的,也就等了一个小时吧。我也不知道你在外边忙什么,累不累,想过来看看你是什么情况,不然我惦记你,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舒服。”

向珩扭头看了看张萱琳,说:“瞧着是很累,幸好我过来看你了。”

“……你不来我也不会怎么样。我还能随便吃点东西应付一下,然后早点回家睡觉。”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向珩说:“自己一个人休息,和得到我的安慰和支持之后再休息,心态不一样。”

张萱琳想反驳这种说法,又发现没什么可说的,便住了嘴。向珩的话也不能算错。

自己一个人和身边有个人陪着,肯定是不一样的。

张萱琳没怎么在路边摊吃过烧烤,为数不多的吃烧烤经历都是和同学或者同事去的,一大帮人讨论出某个决定,去哪里吃和吃什么都不需要她来动脑筋。

她也不记路,不记店名,根本不知道哪一家是她吃过的,哪一家是她觉得好吃的。所以地点只能由向珩来定。

向珩带张萱琳去了一间开了十多年的老店,味道好,且地点离张萱琳的家不远。

他们挑了店门外的露天桌椅中最靠边的一张,能吃得安静舒心些。

点好菜后,烧烤的东西上得慢,半打啤酒却上得快。

张萱琳拿起一瓶,拿过桌上的起子,想开瓶盖,又动作生疏,不知从何开始着手。

于是张萱琳将酒和起子都伸到向珩面前,“可以帮我开吗?”

向珩不接,说:“先吃点东西再喝酒,不然很伤胃,也很容易喝醉。”

张萱琳“哼”了一声,收回手,嘀咕道:“我自己来。”

她上网搜了开瓶盖教程,照着做,很快就能熟练运用起子。

向珩在一旁不断地劝她等会儿,她不听。

向珩无奈地用桌上的一壶热茶冲洗了一下酒杯,递给张萱琳,“上次吃饭的时候还说自己能喝一点酒的,怎么连开瓶盖都要现学?”

张萱琳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啤酒,尖着嘴嘬掉快要冒出杯口的泡沫,说:“我就在大家聚餐的时候分到一点酒然后喝掉而已,我自己平日里又不会特意去喝酒。”

这时服务员端来一个大碟,其上是烤牛肉和烤五花肉。

向珩随手拿过一串牛肉挡在张萱琳就要喝第一口酒的嘴前,“先吃几口再喝。”

张萱琳只好接过那串牛肉,抱怨道:“你今天好啰嗦,跟我妈一样。”

向珩挑眉,用“你是贼喊捉贼”的眼神瞅着张萱琳,毫不退让地说:“你还说我?明明是你突然闹脾气,我才不得不阻止你的不合理行为。”

张萱琳没什么底气,含糊道:“我才没有闹脾气……”

菜品陆续上来,张萱琳忙了一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闷头吃了不少。向珩等张萱琳也等了一天,也是饿了,同样地安静吃了个半饱。

而后他们才放慢吃东西的速度,随意聊天。

向珩问张萱琳:“今天下午去哪了?”

“送一个心梗的病人去附院的心内科。”

张萱琳将今天科室里发生的小意外简单地跟向珩说了。

向珩没见过这种事,正色问道:“心梗是很严重的吧?最后那病人没事吧?”

张萱琳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定地说:“在医院里突发心梗,还好,病人能非常及时地受到救治。而且是等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才会安排转院的,不然她正发作着的话,不会让她跑来跑去。”

“这种情况是很常见的吗?”

“也不算常见,但也不是罕见的就是了。我们科里上了点年纪的病人,基本上本身都有这样那样的基础病,在病房里时基础病突然发作的情况,每个医生都遇到过,我在科室里没待多久,但我也已经处理过几次那种情况了。”

向珩今晚第无数次观察张萱琳的脸色,问:“陪着病人转院,很辛苦吧?”

“嗯,琐碎事挺多的。本来病人转院不关我们科室任何一位医生的事。自主联系转院,大小事都是要病人家属自己折腾的,正常情况下原医院的医生根本不可能陪着病人过去,还帮着打点好一切。只是这个病人是在我们科室里、在输液过程中发生心梗,我们不担责说不过去,不得不给她全套五星级服务,我和师姐领了副院长和主任的令,要巴巴地跟过去。”

“不能和病人解释清楚吗?”

张萱琳叹道:“不能,解释不通的,我们要是说我们一点责任都不担,病人和家属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会闹。为了避免纷争,我们低头的姿态必须十分漂亮。”张萱琳缓缓地摆摆手,说,“也习惯了,当医生需要修炼的基础修养里就包括这一点,在病人面前该低头就低头,别犟,别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张萱琳喝了两瓶啤酒,以她的酒量来说,她已经进入了醉意略为明显的阶段,脸颊微红,耳尖也红,那双迷惑向珩好几次的超凡脱俗的慈悲眼睛落入了凡尘,带着迟钝又茫然的眼神。

向珩将没开的酒拢到自己手边,往张萱琳的杯子里倒橙汁。

张萱琳豪气地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没发现喝的不是酒。

向珩用哄人的语调问她:“我们萱琳今天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吗?可以和我说说吗?”

张萱琳心里的防备被酒气熏倒了,顺从地回答向珩的问题。不过她说起话来倒是口齿清晰,仿佛仅剩的那点子理性全跑到语言组织中枢里了:“我不开心,我每天都不开心,不是今天才遇到。”

向珩的声音轻柔,充满耐心,也充满也诱导的意味:“是什么事?是能告诉我的事吗?”

张萱琳点头,“你记得我以前同你说过,我不喜欢一腔热血地做事吗?”

向珩很快回答:“嗯,你在第一次拒绝我的时候说的。”

张萱琳愣了几秒,说:“你还记得挺清楚。”

向珩笑道:“跟你有关的事我都会用心记住的,想着哪天你又忘记了的话,我能提醒你。”

张萱琳觉得向珩在映射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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