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买的书和器材的单子。我可以帮你找到所有的东西,”邓布利多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皮质的钱袋,“这是霍格沃茨为需要购买书本和长袍的补助的学生设立的基金。你得买教材还有一些二手货。”
“你要和我一起去?”里德尔抬起头。
“当然,但如果你不想的话,你也可以自己去。”
“谢谢你,先生,我习惯自己做事。那么,要怎么去对角巷呢?”
邓布利多把那个信封递给他,里面有他需要买的东西的清单,然后,仔细地告诉了他如何从孤儿院去破斧酒吧,里德尔耐心的听完,接过东西。中途他曾在听到邓布利多说破斧酒吧的老板叫汤姆时显得很不耐烦,但我安抚着他,他也忍住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你信封里的第二张羊皮纸上说清楚了,”邓布利多说,“九月初你将从国王十字车站出发。那里面还有一张车票。”
里德尔点点头。邓布利多站起来,再次伸出手。
“再见,汤姆。我会在霍格沃茨见到你的。”
“再见,先生。”
里德尔在邓布利多走后立马看向我,但他没有多问我为什么做那些事。我反复的回忆刚刚见面的所有事情,在我的视角里我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我想里德尔在刚刚表现的还算不错,我也就放下心来了。
我在窗边注视着邓布利多离开的身影,从见到他开始心里就泛起的不安总算是安稳里了下来。我不禁想,如果我没能让里德尔把那些小收藏都丢掉,邓布利多是否会发现什么?他又是否会有些什么想法?
“我认为,你应该小心些他的。”我还是多提醒了一句。
“嗯,”他应了下来,“但我们会一起去上学的,不是吗?”
“是啊,我会在你身边的。”我点点头,与他一起在床边坐下。
里德尔拆开信封,查看着单子里的物品,又打开皮袋子数了数里面的钱。那并不像是我们平常生活中使用的货币不同,而是三种大小各异分别由金、银、铜组成的硬币。金色的叫加隆,银色的是西可,铜色的为纳特。其中,29纳特折合1西可,17西可折合1加隆。说真的,我不明白巫师们为什么要以这种奇怪的数字作为换算基准,明明以10做单位会容易许多。
尽管我们并不清楚巫师世界的物价怎么样,但看着袋子里少的可怜的钱的数量,我们的确得像邓布利多说的那样只能买二手货,估计是刚刚好,顶多有一丁点的结余。万幸的是,至少我们不需要付学费,寄宿制的学校也没有能用得到钱的地方,而暑假会回孤儿院,也没有额外的开销。
那天晚上,里德尔在兴奋中辗转反侧,他终于睡着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我呢,我为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