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对周雨夕姐妹两个之间的矛盾很感兴趣。 她们姐妹俩,就好像谁也看不惯谁一样,而身为父亲的周政却对此见怪不怪,按理说,做父母的哪个不希望子女和睦,但周政偏偏是个例外。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br> 而周雨欣约我谈话,或许可以成为我深入了解周雨夕的契机,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机会。 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周雨夕没等到,反而是等来了一群虎狼之徒。 「楚少!那个杂碎!今天一定要弄死他!」 为首大跨步走在前面的,是楚望,跟在他旁边一瘸一拐,鼻青脸肿到说话都含糊不清的,正是刚刚被我暴揍的肥鹏。 至于罗权,则是昂首挺胸,跟在两人后面,丝毫不见刚才那副孙子样,眉梢眼角都流露着一股狗仗人势的味道,别提多神气了。 一群头发花花绿绿的二流子,簇拥着三人。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不过,我也没什么好害怕的,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 「上回你小子运气好,溜的快。」 楚望狞笑着,一挥手,唯一的出路就被几十个二流子堵死:「这次,你总该是没地方跑了吧?」 表面上,现在的我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任由他们拿捏。 但我一点也不慌,反笑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动了我,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这里贵有滨江第一酒店的称呼,是无数社会名流的销金窟,要是出了人命,对酒店的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量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当然,我手里还有一张硬牌,这张硬牌就是八个楚望也吃不下。 这,就是我现在孤身一人,却敢跟他叫板的底气。 「后悔?」 楚望肆意的狂笑道:「死到临头还踏马的嘴硬?就是把你做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楚家家大业大,还压不下这区区一点小事?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你们几个,把这狗***的腿给我卸了!」肥鹏捂着鼻子,仗着楚望的威风,指使着一众二流子。 他奶奶的,我暗骂一声,向后退去。 ***的是,我背后就是男厕所,而且这里是八楼,翻窗肯定是没戏的,根本无路可走。 好在厕所前的走廊,顶多只能让三个人并排通过,这样一来,我一次需要面对的,就只有三个人。 三个手无寸铁的二流子罢了,我有自信还是能对付的。 「嘿嘿。」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我大意了,只见一个满头卷毛的,竟然从身后摸出了一只酒瓶。 往墙上一磕,咣当一声酒瓶破碎,露出参差不齐锋利边缘。 这是要下死手! 我一咬牙狠下心来,不退反进,三步并作两步,化被动为主动,率先动手。 兔子急了还要人呢,更何况是我? 「哟呵!」 见我冲上前来,卷毛有些意外,不过却并不害怕,反而面露狠色,挥起半个酒瓶就朝着我的侧腰扎了过来。 可惜,二流子到底是二流子,跟我这个练过的没法比,在他刺过来的一瞬间,我眼疾手快钳制住了他的手腕,使出全身的力气很很往下一扯。 顿时,伴随着咔嚓一声,卷毛疼的两眼一翻,绷直了身子,直挺挺倒了下去。 而我则是顺势抓过那半个酒瓶,顶着剩下两人的拳头,给他们的大腿,来了几下狠的。 「啊!」 刹那间,卫生间里回荡起两人的惨叫,跟杀猪似的。 「玛德废物!」 楚望怒骂着:「连个杂碎都收拾不了,老子养你们吃干饭的?一起上,弄死他!出了事我挡着!」 这个崽种早就想把我做掉了,很明显,他现在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足足几十号人蜂拥而至,即便我手里还握着半个带血的酒瓶,可双拳难敌四手,没几下功夫,就被几个死狗二流子死死摁在了墙上。 当然,他们中好几个都被我刺伤,血流不止。 「跟老子抢女人?嚣张啊?你再嚣张啊!」嘲讽着,楚望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不屑,悠哉悠哉的拿出一只雪茄,点燃,深吸了一口后,走到了我身边。 呼…… 烟气缭绕在我的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个烧的通红的雪茄头。 「放心,老子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的。」 我被死死地摁在墙上,动弹不得,透过眼前缭绕的烟气,能够模糊看到楚望那张令人反胃的脸,当然,此刻我看的最清楚的,是那个烧红的烟头,正在逐渐朝着我的右眼靠近。 我的右眼皮甚至能够感受到烟头散发出来的灼热高温。 毫不怀疑,如果被烫到眼睛,当时我就会变成一个瞎子……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耳畔,是楚望的声音,但我现在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烧得通红的雪茄头,已经占据了我右眼的所有视线。 这个***!我紧咬牙关,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带来的只有无能狂怒,我赌咒发誓,如果我今天或者出去,来日一定会让这个***千倍万倍的偿还! 「干什么呢!」突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 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我心底猛地一惊。 「周雨欣?」 我右眼前的雪茄头,在楚望略带不满的地声音中落了下来。 显然,同为富家子弟,楚望是认识周雨欣的。 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