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一掌毙命。 至于那个地阶,因为有前两个人牵制,他现在已经跑远了,我追不上,也不想追。 “果然都是玩蛊毒的。” 我打开他们的行囊,里面瓶瓶罐罐装了很多毒虫。 解决完跟踪者后,我回到帐篷里。 前前后后不过十分钟,周常见我这么快回来,一脸惊讶,“人都解决了?” “当然,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只不过有个跑了。” 我淡道。 跑掉的那个已经对我造不成威胁了。 闻声,周常似懂非懂的点头。 第二天。 我和周常继续赶路,周常甚至还抽空看了眼后面,当看到两具被厚雪覆盖的尸体时,这家伙明显慌了。 直到我向他解释这些家伙想干什么后,周常才恍然大悟。 我和他接着攀登雪山,在又历经乐五十二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山顶。 途中我们没见到任何雪山毒蚕的踪迹。 所以一直到山顶,我都非常忐忑,直到看到一条类似于蛇爬行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