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和虫卵全部取出,然后当初将万虫蛊母踩死,这才松口气。 随后我从包里拿出医疗设备,手法拙劣的消毒,然后包扎。 至于更详细的,等到了医院再做。 在我开刀的时候,我的小臂几乎没有鲜血,除了剧痛就没有其他反应。 这种蛊虫绝对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不致命,但很折磨! 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一具空壳,这种心理和肉身的折磨,比杀死一个人更变态! 在包扎完后,小臂还在隐隐作痛,我只好把它放进睡袋暖着。 我和周常等了一星期,终于等到救援。 我下山后立刻去本地医院做了缝合手速,医生看到我手臂这样都没出血,认为是医学奇迹,差点要以我名字命名一个新症状,好在被我及时制止。 我出了医院,正准备和周常回去的时候,忽然他打电话来了。 接通后,电话那头却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小子,如果不想他死在我手里的话,把雪山毒蚕拿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