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了一阵痒意。
杜掌柜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为什么不敢,三人朝前走着,气氛就这么沉静了下来。半晌,杜掌柜似是想起什么来,笑道:“还没有问二位公子姓名。今儿也算是有缘,不若认识一番,如何?”
男人闷着不说话,茜雪瞥了他一眼,信口胡诌道:“鄙人姓林字亭山,父母双亡,靠着祖上的微薄家业一个人过活。平常就住在这条街往东三里的那道街上。”
杜掌柜对茜雪的身世表示了叹惋,接着侧过脸转向男人。茜雪也看了过去。
四只眼睛跟探射灯似的直勾勾盯着,三人僵持了片刻,男人开口了:
“秦山。”
“今儿我欠秦兄十两银子。”茜雪拱拱手,“可要立个字据?”
“不必。”
“那我到时拿了银子去客栈寻你?”茜雪问。
秦山似乎正欲回答,然步伐忽地止住了,朝右前方的屋顶看去。
上面站着一个人,见秦山看过来,扭头就要跑。
茜雪讶异片刻,正欲转头看秦山是什么情况,一侧头,男人已经没影了,耳边只剩淡淡而低沉的三个字:
“不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