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坐进车里,伸手从衣兜掏出一把金条。一共八根,每根一百克。大概这陈取义随手一抓,就抓了这么多。
这种贪官污吏本该是直进送往监察机关的。但是,监察机关办案那是有繁琐的手续的。不是说你提供些消息就行的。
你要真名举报,要有详细线索,还要有确凿证据。监察机关找董心善了解情况,董心善不承认,那什么用也没有。所以,只能先这样。让安富尔先度过难关再说吧。
他变回原来的相貌和声音。开车回家了。
陈远方回到屋里。陈取义跟上来问:“这人是怎么回事?”
陈远方沉吟道:“是为安富尔的事儿来的。没想到这安婧在上面还有人!这事儿梁广大从来没提过啊。我也调查过,这安婧就是平常家庭出身。怎么还能捞到上面的关系?”
陈取义说:“安婧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又有钱。在上面找个关系也不难吧。她愿意舍出身体,恐怕没有多少男人能抵挡。”
陈远方看了儿子一眼。这怎么啥都往那方面去想呢?美色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使。“问题是这也没有多长时间哪。梁广大才死多久!难道之前就有联系,梁广大根本不知道?”
陈远方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也可能是她那闺女找了个高官家庭?对!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我说怎么对咱家不上心呢!按说她应该上赶着求我们才是啊。原来是抱到更粗的大腿了!哼,贱人!装的还挺像。”
陈取义说:“那又怎么样!县官不如现管。她是在咱手里攥着,还能跑得了她!”他并不知道刚才谈话的内容。
陈远方摆手道:“安富尔的事儿,以后你不要管了。小妮子多的是,不差她那一个。”
陈取义不服气道:“虚张声势而已。哪有那么多有后台的。高官就那么几个,不是谁想抱大腿就能抱上的。这姓秦的在监检厅又能怎么样!鞭长莫及。他这么年轻,还能有多大能量。”
“噢。对了。你查一下,看监检厅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
几分钟后,陈取义就从网上调出了这姓秦的照片和简要介绍。确实是那个人。陈取义说:“这不就是一个科长嘛!又能翻起多大浪花。”
陈远方说:“不要找不必要的麻烦。有些人看起来平平常常,却也能量不小。安富尔的事儿就这样说了。不要惹他们。找上门了能帮还要帮。”
就刚才这姓秦的,掌握这么详细的资料,这绝不简单。惹不起。别说他是监检厅的官员,他就是个平头百姓,如果不灭口,那也是一颗不知什么时候引爆的炸弹。何必跟他较劲。
陈取义心里却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