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哑巴吗?”
赤司征十郎眼睛微眯,一抹不悦划过。
“你不高兴,是我说错话了吗?”
虽然眼睛被蒙住了,但是向来敏感的神经还是让小泉浅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
赤司征十郎冰冷的瞳孔盯了她许久,手勾过她的腿弯,将人轻松地打横抱起。
“啊~”突然的失重让小泉浅吓得尖叫。
下一秒,‘砰’的一声,又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被人砸到地上的酸意一下子涌了上来,眼泪不受控制地盈满了眼眶,无助地坐在地上,将自己缩成团子,忍不住地呜咽了起来。
“呜呜呜···”
赤司征十郎俯视着对方,冰冷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小泉浅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呜呜啊~”
哭声断断续续地飘荡在地下室中。
赤司征十郎不管她。
见没人理会自己,小泉浅只管哭得更狠了,“呜呜啊啊啊!!!!”
把脑袋埋在腿弯里,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哭得相当投入和认真,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垂,被嗓间一股气憋得直打嗝,小脸皱的通红,气顺了再接着嚎。
“呜呜啊啊啊····”
赤司蹲下身,掏出手帕。
正哭得好不委屈的小泉浅被一双微凉的手掐住了下颚,但这丝毫不能阻挡她的哭吼。
所谓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撕票啊~
正这么想着的人儿,下一秒,就被人用手帕堵住了嘴巴。
除了白皙小脸上的泪水,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唔声。
手帕塞-进嘴里五秒,就被撤了出来。
“唔··你不是人,不让我吃东西,还不让我说话。”
扯着喉咙就指责。
手帕被重新塞-进嘴里。
“唔唔唔~”小泉浅像临死前的小鸡,使个劲儿的蹬腿挣扎。
五秒后,手帕被拿开。
“唔···明明是你摔得我,我哭两声怎么了?”理直气壮。
代价就是又被堵住了嘴巴。
小泉浅抬头,怒视着对方,虽然惨遭收拾的小脸儿没什么威慑力。
五秒。
手帕被拿开,小嘴喋喋不休地指责道,“小哑巴你别太过分——你以为是在训练小狗吗?!堵就堵啊,有本事让我一辈子别说话~”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堵住。
又过了五秒。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能说话,你只能当个哑巴——”可爱地嗓音怒气冲冲地吼道。
再次被堵。
五秒,松开。
“你别堵了,我腮帮子疼。” 小泉浅蔫了吧唧地垂下小脑袋,软糯糯道。
呵。
赤司征十郎轻笑,扔掉手中已经沾了某人唾液的手帕,穿过对方的腿弯,起身,公主抱。
小泉浅下意识地想要尖叫,猛地想到刚才不愉快经历,老实地忍住了,难得听话地缩在对方怀里。
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闭嘴了。
——————
小泉浅梦见自己正在云朵里肆意地啃着棉花糖,开心极了。
可是守着这片云彩的人来了,说她犯了错,被对方一掌狠狠地打落凡间。
‘砰’的一声。
小泉浅茫然地幽幽转醒,仍是一片黑暗。
也不知道是白天了,还是晚上了。
赤司征十郎坐在床上,额头青筋,盯着自己胸口上的草莓印,冰冷的杀人目光射向被自己扔到地毯上,一脸无辜的团子。
小泉浅缩了缩脖子,“那个,你在吗?”
赤司征十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拿起床上的靠枕,砸了过去。
“·····”
无辜被砸的小泉浅。
应该是在了。
回过神来,冲着枕头的方向委屈地吼道,“你干嘛打我?”
赤司征十郎冷笑,这个小白。
又拿起另一个,扔了过去。
命中。
小泉浅被砸的猝不及防。
“你够了啊——幼稚不幼稚,我招你惹你了?”乖巧柔糯的嗓音染上了一层薄怒,如同炸毛的猫儿一般。
赤司征十郎穿着睡袍,从床上下来,一把提溜起在地上的人儿的睡衣衣领,扔到洗漱间的浴缸里。
小泉浅像小鸡啄小米一般的拎着,极不舒服,挣扎。
下一秒,花洒被打开,整个人被淋成了落汤鸡。
“你干嘛?”小泉浅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对方死死地摁住。
赤司征十郎俯视着对方,眼底没有丝毫的温度。
小泉浅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发丝凌乱的黏在脸颊上,“呜呜啊~”
委屈的哭声断断续续地飘荡在洗漱间。
赤司征十郎举着花洒,毫不留情地浇着对方。
温水从头顶滑落,难受的小泉浅只管哭得更狠了,“呜呜啊啊啊!!!!”
整个人不舒服地蜷缩在浴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垂,“你太过分了~”
“你不是人~”
一边扑腾着浴缸里的水,一边大声哭闹地指责。
赤司征十郎眸色一深,浴缸里的水已经将少女的睡衣打湿,稚嫩还没发育的身材隐隐而视,洁无瑕,晶莹剔透,潋滟无比。
被热气包围,白色的雾很快弥漫在浴室里,更添了一分朦胧感。
“你是魔鬼吗?”
“我要回家,我要找祖父——”
“阿冲,阿冲~”
小嘴喋喋不休,一刻不停。
就在里面的水蔓延到少女脖颈的时候,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终于让红着眼睛的小泉浅老实认错,“你别浇我了~”
绵软的声音带着无措和茫然的恐惧,“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