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推你出来,这木仓打就不是你后背了,而是你的脑袋了。”
“体育老师说了,只有衣服上染上红染料才算输了。”
“啪——”
“啪——”
“啪——”
赤司征十郎黑着脸,果断地又往小泉浅身上开木仓。
“啊!啊!啊!”没打一下,都会伴随着女孩儿鬼哭狼嚎地惨叫。
小泉浅抱着头,像只蚂蚱,得了失心疯似的上下乱跳,可怜兮兮地到处逃窜,还不忘义正言辞地指责。
“温以温以,你够了啊~”
“哪有你这种往死了鞭尸的?!你魂淡!!!”
“我不就是上课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了吗?你要不要这么幼稚的报复啊~~”
“啊啊啊,你别打我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
“不,你屡教不改的模样我很满意。与其让你抄书,这种惩可能罚更有效。”赤司征十郎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扣动扳机的动作不停,“还有,以后给我少看些没用的电视剧。”
“啊啊啊!!!来人啊,温以杀人了!!!”
“快来救救我!!!!”
“啊啊,你混蛋,打我头发了,颜料洗不干净怎么办?!!”
原本小时候就学过一点射击,再加上小泉浅有头无尾的逃窜路线,基本上是一打一个准,啪啪啪的木仓声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着不少女孩儿一路狼狈飞奔,凄惨的哭嚎。
灰崎祥吾隔岸观火地后退了两步,吹了吹口哨,悠闲的欣赏着自家队长教训着小呆子。
不得不说。
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太解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