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讲个秘密”徐繁禺小心的笑
“小贺这个人,特别不懂浪漫,他追我的时候送花,花店包的好好的,你猜怎么,他拿一个黑色塑料袋拎着给我送来了”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别和他讲,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好!”
下午4点多时,贺北安巡防回来了,换了身衣服,找到休息室见到了两人正在打牌,两人打的热火朝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贺北安走到徐繁禺身后揉她头时,她才一下反应过来。
徐繁禺看见救星般拉贺北安坐下
“救救我,又要输了”她把牌一股脑全塞个贺北安,她就坐在他旁边伏在他肩膀上看他重新配牌。
最终残局被贺北安扭转,先走了个6堪堪赢过了夏新杨
“棒!”徐繁禺给他树了俩大拇指,做完又小心的拉过他的手臂
“跟你说个事”徐繁禺笑
“什么?”贺北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徐繁禺眨眨眼
“我刚输了两把你的值班给他”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小贺你得帮我值两天班”夏新杨冲他比了个“耶”
贺北安抿唇一笑,又转回夏新杨对面洗牌“咱俩再比两场”
“不不不!”夏新杨头摇的像拨浪鼓,站起来跑了出去
“两天一天都不能少!”说着,人跑没影了。
贺北安无奈,转头看见徐繁禺在笑
“还笑”他玩笑的严厉,徐繁禺立马抿唇摇头“没,不笑了”贺北安却笑了,拉她过去吃饭。
吃了晚饭,贺北安还得去巡防,把徐繁禺安排妥当了才走。
凌晨也不知道几点回来的,徐繁禺睡的浅,又醒了。她睁眼,看见盈绿色的光,还迷糊着
“又把你吵醒了”贺北安没开灯,蹲在床边小声说,徐繁禺哼哼一声
“怎么绿啦…”贺北安也暂时没作再睡的打算,表上显示4点多了
“极光”贺北安解释。
就像绘画的人天生对颜色敏感一样,徐繁禺作为摄影师也不例外,喜欢美的自然景观,而且是极光啊。
她挣扎着爬起来,盖着被子伏在小窗户口看,墨绿色的,泛着莹莹的闪,在天空流动。
“好漂亮!”她感叹一句,贺北安坐在她旁边
“你什么时候能回家?”她问
“下次极光季的时候”
那该是今年冬天了
徐繁禺又呆了两天,见贺北安的时候也不多,大多在晚上,一觉醒来就又走了。
徐繁禺走那天,贺北安把她送到了漠河火车站。陪徐繁禺等车的期间,拨了个电话到家。
临到火车发车前10分钟,徐繁禺提出要拍个照,不等贺北安拒绝,徐繁禺已经把说辞搬了出来
“叔叔阿姨好久没见你了,我来的时候他们让我拍的,不许拒绝”说完,徐繁禺去拿手机,贺北安也只好无奈的笑。
可贺北安极其不喜欢拍照,尤其是日常拍照。
“笑一下嘛,小贺!”徐繁禺跟着夏新杨他们一样叫他,贺北安露出个极其勉强的笑
“叔叔阿姨会觉得你被绑架了…笑太假了”
最后两人折中,终于在登站播报响之前拍了张比较满意的照片。
徐繁禺上了火车,火车开动时,她坐在窗边笑着和他挥手再见。
火车驶出站时,看不到了人影。徐繁禺看着手机上的合照不笑了,像可乐里的阿斯巴甜耗尽,落差有点大
又要半年才能见到贺北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