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什么东西，她在裤兜里摸了摸。
姜暮一：“……”
最后厚着脸皮给了他两颗奶糖，还是她吃剩下的。
“那个，”她心虚地舔了舔唇：“这个怎么样，希望你喜欢。”
他点点头：“谢谢努娜。”
他们之间应该就只有这一件事没有结果了，他看着她笑了笑，把奶糖握在手心准备离开。
姜暮一有点难搞，这种笑得好看，眼神却在悲伤的纯情男人，她最对付不了了。看着他的背影，想到刚刚的事，她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跟你的队友，说过我们的事？”
他停下，转身，犹豫道：“是，但只有一个，他是我的室友，有一天手机亮着被他发现了。”
“哦，这样……”她提醒道：“虽然我讨厌背后说别人坏话，但是他不是什么好人。你自己判断吧，我走了。”
联想到刚才的事，说的应该就是他了。她没控制身体的那一个月里，“姜暮一”只和他玩过暧昧。
他那个队友和垃圾一起对女生评头论足，不管他们关系好与不好，在她这里首先就人品不太行。
男人怔愣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
如果有人能告诉姜暮一，进入洗手间的第一件事是和方舒尔面对面，她肯定憋着！尤其她貌似还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有没有搞错啊！不是说这边厕所人少么！她大老远绕路过来，不就是想有坑位，顺便不被别人塞小纸条么！
“你别这样看我。”姜暮一和她大眼瞪小眼，无奈道：“有话就说。”
她皱着眉：“你认识泽羽？”
谁？啊，那个泪痣！
她不确定道：“应该？认识吧。”
这个停顿是在搞什么东西？
方舒尔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是苏禾的邻居哥哥，你……”
姜暮一知道她有个队友叫苏禾，她突然笑了声，因为听懂了，所以觉得好笑：“真看得起我，我跟他没关系。”
她不说话了。
就在彼此沉默的时候，姜暮一揉了揉肚子：“那啥，我先去上个厕所，还想再问什么等我出来再问。”
人有三急，憋是大大不能够的！
抽完水，一出门再次看见女主的时候，她真的搞不懂了，都是托辞啊妹妹，做人怎么这么轴呢？
“你咋还在这里？”姜暮一宕了两下洗手液洗手，真诚问道：“不臭么？”
方舒尔：“……”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个人是仙女的？
“走吧，快到我们决赛了。”
“哟，我们还没到拉手上厕所的关系吧？你想被别人误会？”
“你一定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吗？”
姜暮一表示很快乐，“不是你先和我保持距离吗？我不想碍你的眼啊。”
方舒尔沉默，走在她身边闷闷道：“我想了很久，感情渣的人又不止你一个，前辈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自己不能接受而已，但我又算个什么呢。”
本来听到她自顾自地说她感情渣，姜暮一又无奈又想笑，可到最后她的那番剖白，多少让她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女主亲口认证自己是一个外人，这是值得炫耀的事吗？
并不。
如果不是她横插一脚，哪有这些妄自菲薄的感慨。
姜暮一停下脚步，方舒尔顿了顿，没问为什么，一个人往前走了，这是她们的默契。
不是可以成为朋友的人，后面的路也不必一起走了。
虽然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