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 也想起了三年前放弃君同的入职通知书后,郭政找到她。 仲春的午后,还带着学生气的楚清歌坐在流淌着舒缓钢琴曲的咖啡厅里。 面前的小方桌上铺着法蕾的桌布,中央摆着几支不知名的花。 郭政坐在她对面,慈眉善目,跟楚清歌谈着条件,“你应该知道A市实习律师的平均工资水平,但是你跟着我实习,能得到的实习经验是无价的。我们当年实习的时候,还都是自己贴钱实习。” 楚清歌双手放在膝上,不卑不亢,“那您也应该知道,我是可以去红圈所的,起薪两万。您觉得我为什么非要去您手下挣那没有社保的五千块呢?” “红圈所?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为了能进君同律师事务所,把其他红圈所的offer全都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