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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景安手掌张开,拇指和中指分别抵在两边的太阳穴上,轻轻揉了揉。 肉眼可见的头疼。 “算是锤死了。”楚清歌有些同情,不知道是同情好久没有戴上痛苦面具的裴景安又把面具戴上了,还是心疼自己也跑不掉,这个案子一样也要她来经手。 “先不说这么多。”裴景安管理好自己的表情,长吁一口气,“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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