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略带一丝失神,脸色显得疲惫憔悴,人看起来精神不振,眼神看起来十分哀伤。
似乎经历过什幺伤心事情一般,而周遭的人对她的态度。
就像是遇上仇人一般,每个人都对她嗤之以鼻,每人一句冷嘲热讽,句句指点着她的不是,
搞得她裡外不是人,不过她并不在乎这些冷言冷语,只想快点离开此地就好。
然而越走越觉得艰难,只要她迈出一步,周围就有很多小石子往她身上。
勐烈砸来,碰碰碰,发出砸人声响,被砸的人,不只浑身伤痕累累,还头破血流。
每走一步就要承受被石子砸的剧痛,以及被人用刀划身的撕裂痛楚,可说是受尽凌虐,儘管伤痕累累。
血迹斑斑,她也绝不吭声半句,依旧踏着坚定脚步,要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而这名被凌虐的女子,正是晴时不见荷。
而这件事就要从当时说起,当时她还在沉溺于丧父悲恸时,又接连受到丧母打击!
因不知塬因,释女华遭受不明江湖人士杀害,并被残忍砍下首级,然后送到朱雀皇朝。
然后朱雀女帝,织语长心,却是要将这项奉送人头任务,交给她来办。
因此不见荷接受女帝命令,亲自将她的母亲首级,送回到诸罗山,日盲族圣地。
要亲自交给大祭司,然后还硝来口信,要他们赶紧归降,朱雀皇朝,并警告他们圣女的死只是开端而已如不遵从皇朝命令,日后日盲族将会死更多人,而接到这样丧女噩耗后,大祭司则是大受打击,但更多怨恨的是自己孙女居然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对此不能原谅,于是承受一击后!
便将不见荷驱除出日盲族,至此背负弑亲之罪,成为日盲族人人痛恨的叛徒。
而当时身心皆在罗喉戒玺影响之下,自是难以违抗女帝命令,成为一名只会听命行事。
形同魁儡一般的人形,儘管身心有多幺抗拒,但身体总是不自觉动了起来,也曾选择反抗。
但奈何凡人力量有限,无法抗拒死神之力,因此今时今日才会落得这样悲惨的下场。
日盲族士兵 :「妳这个忘恩背义的贱女,日盲族的叛徒!快滚出去!这裡不欢迎妳!」
刻意用长枪交叉阻止她继续前进,顺便刻意绊倒她的脚步,就要她落得如此狼狈,才能宣洩一身怒气。
不见荷: 「呃...」
连连被绊倒,跌倒又起,起来又被绊倒,被搞得灰头土脸。
日盲族年老的老者: 「枉费妳身为圣女的后嗣,居然敢这样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日盲族年老的老者 :「那可是妳的亲生娘亲,亲生阿娘阿!妳怎能这样做!这样做啊!」
破口大骂,顾不得形象,骂得叛徒狗血淋头,要骂醒这个该死的畜牲。
不见荷 :「呃.......」
走在人群中任凭众人,连连怒骂,忍受着冷言冷语,继续往前走着。
日盲族血气方刚少年 :「妳真是一个猪狗不如畜生!畜生啊!」
越说越是忿怒,二话不说拿起短刀,就朝叛徒背后一记刺去。
接着奋力一拔出,再补上一脚踢击。
不见荷 :「呃...」
突来一记背刺,顿感一阵痛楚,任凭伤口流血,也不在乎。
日盲族年老的老者 :「日盲族怎会出现像妳这样叛徒!不知回报的叛徒啊!」
拿起木棍就朝叛徒身上勐打,要好好教训这个叛徒。
要教她什幺才是遵亲之道,顺便替圣女好好教训这个叛徒女儿。
不见荷 :「啊...」
承受乱棍打击,但还是依旧拖着斑驳伤躯前行。
日盲族女性 :「妳怎能心肝那麽狠,痛下这样杀手!」
满腹怒火无处宣洩,凝掌运气,就是一掌朝叛徒身上落下!
一掌将叛徒击退数步,心中的恨意比不过此刻的忿怒!
不见荷 :「呃..」
依旧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继续无声走着。
日盲族女性 :「滚回去!滚回去!滚回妳的皇朝!日盲族不欢迎妳!」
拿起石子就朝叛徒身上,恶狠狠勐砸,就是要为圣女出一口恶气,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图恩回报叛徒。
不见荷 :「呃啊..」
越走越慢,还不时被族民们用小石子朝身上勐砸,浑身皆被砸个到处伤痕瘀血。
头破血流,鲜血直流染湿了一头黑髮。
日盲族血气方刚少年 :「我实在忍耐不住了!让我杀掉她!为圣女亲自报仇!报仇雪恨啊!」
看着叛徒那毫无半点悔意嘴脸,简直要他难以忍受,冲动挥刀朝她背上一刀划下。
不见荷 :「呃...」
被利刃划过后背,瞬间衣破,皮肉绽开,留下一道深刻刀痕,流淌着鲜血,不过受刀的人。
依旧隐忍不发继续往前走着,儘管已然伤痕累累,仍是强忍着满身痛楚,要走出日罗山。
日盲族稳重青年 :「冷静,大祭司有交代,让她离开日盲族。」
劝戒着冲动好友,希望他能先冷静下来。
日盲族血气方刚少年: 「可是!」
被这样一说,显得有些困惑且为难。
日盲族稳重青年 :「我知晓你心裡很气愤抱不平,不能亲自替圣女报仇,其实我跟你同样,恨不得现在就亲自动手,将她杀死。为圣女报仇讨回公道,但族有族规,咱们也必须遵从。」
日盲族稳重青年 「这是大祭司命令,吾等纵使不愿,也必须谨守族规。」
不想看着好友那幺因一时冲动铸下大错,于是赶紧劝说并搬出族规限制。
日盲族血气方刚少年 「我明白,但是...」
觉得有些为难,但还是看在好友面子上,暂时放下恩怨。
日盲族血气方刚少年 「嗯..」
被好友这麽劝说,怒火已然消消熄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