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恶人伤友付出代价。
神秘覆面人 :「想要以此刀威胁吾吗?你认为有可能吗?想要解药那就拿你身上之物来换。」
如此狠绝,将话说死,那就没有任何商量空间,既是如此那就来吧。
绮罗生:「嗯...」
虽然此人刻意隐藏真实面貌,但从他那对狡慧深沉眼眸之中。
能看得出此人心机极深,每一言,每一句皆都充满着算计。
神秘覆面人 :「交出你身上之物,也许吾也能饶你这条性命,否则你注定沦亡于此啊!」
直接摊手向前,明目张胆作出索讨动作,这样已是昭然若揭,就是要索讨他身上之物。
绮罗生 :「原来这就是一直企图接近吾,真正目的?」
绮罗生 :「那吾便这样告知你,一句话,不可能!」
知晓对方企图,阴谋后,更不能让对方这样阴谋就此得逞,因此只能适时做出反击。
以及断然拒绝,绝对不能让对方有机可趁,更不会让小人这样得逞。
神秘覆面人 :「那吾便将你亲手解决,然后再从你身上夺取兽花谱。」
提掌运劲,眼神略添三分锐利,摆出应战姿态,准备出手夺取,眼前此人的身上之物。
绮罗生: 「那吾之刀!将会彻底断绝你的性命!」
眼露三分凌色,单手握住长刀,刀锋一指敌人,话语充满敌意说道。
神秘覆面人 :「来吧!」
有何招式,尽展无妨。
解药,兽花谱,两物之争,演变成一场冲突争斗!
一者为根除枫岫主人,南风不竞体内所留下的毒伤,势必要讨药救人。
另外一人为了得到他身上兽花谱,以及取下枫岫主人首级,定要完成目的。
两者之间,各有坚持,立场不同,各自所需,衍生出一段夺物之争。
绮罗生,神秘蓝衣覆面人,当下各自对峙,冲突便在倾刻。
神秘覆面人: 「选择与吾为敌,将是你的不智。」
狠话说在前头,目的就是要对方乖乖,将手中那一物交出。
这样的话,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空间,如果选择拒绝的话,那唯有杀无赦。
绮罗生 :「这句话奉还于你,再奉上一句,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你之恶行难以轻饶。」
当知晓这背后一切阴谋后,其中包含他所下的毒手,荼毒枫岫先生,南风壮士。
一切便是图谋着他身上所有之物,兽花谱,为了得到此谱,居然连这样肮髒手段都能使出。
想要以此当作要胁,逼迫他人交出手中之物,这样卑鄙手法,令人不耻。
既然都这样放出狠话,那吾又何必客气呢。
神秘覆面人 :「想要伸张正义吗?那就让吾看看你的实力到何种程度,来吧!」
既然阴谋已经败露,也无须再隐藏什麽,顾忌什麽,那便明目张胆直接索讨吧。
绮罗生: 「应你之邀!」
既然将话说得那麽绝,那这边也无须再顾忌什麽,要打那便来吧。
昭然若揭,阴谋毕露,既然已被拆穿,那就无需隐瞒,此行势在必得。
从一开始,暗礁海岸算计到了玉阳江畔,而从企图除掉枫岫主人一行人时。
便是算准那个人必然会出现,并且将人救走,然后便会将他们留下。
因此让他逮到机会,假藉寻人之名,将此消息通报给火宅佛狱,也因此寻到双方合作之契机。
也藉由火宅佛狱多次进攻玉阳江畔,衍生出另一段难以抹灭的恩怨仇恨。
而目的从来只有一个,那便是眼前那个人,夺取他身上的兽花谱。
这才是真正目的,也是此行势必得到目标。
为彻底根除枫岫主人,南风不竞体内残馀毒伤,他不惜犯险强势寻上阴谋者,索讨解药。
因为他明白如果没有这样做,一旦让毒药深腑,便是药石罔效救无命客。
虽然当时藉由艳花牡丹搭配着珊瑚针,为他们多次解毒,因此才能保下他们性命不被毒药所残。
但是至今为止,因受这不明毒药影响下,间接让他们两人功体至今难以恢復。
似乎体内受到一股不明异力窒碍,始终难以让真气顺畅运行,每次只要达到上限便无法再突破。
而受损功体也是至今为止难以根治痊癒,因此始终只能保持在五成功力左右,无法再往上提升。
这样一来别说要退敌了,就算遇上敌人也不知是否可以一挡一招半式。
因此无论如何,这次定要将解药带回,无论要付出多少代价,所以此行势在必得。
枫岫主人 :「所以这才是绮公子,始终不肯让吾等,离开的真正主因?」
当知晓这一切原因时,心情挺是复杂的,不过也能体谅当时公子心裡顾虑,以及为难。
因此也不好责怪什麽,只能保持摇扇闭眼深思。
南风不竞 :「吾不在乎身上之毒,因为在吾眼裡,这小小剧毒又算得了什麽!」
单凭这小小毒花奇毒,就妄想要取下吾的性命,那未免将南风不竞小觑了。
枫岫主人 :「南风不竞...」
稍微用眼角馀光,望向身后那名心高气傲的白衣男子,心情也挺五味杂陈的。
南风不竞 :「哼!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吾便不可能继续留在此地。」
刻意避开此人目光,撇过头语带几分不悦说道,说明留在此地原因,仅是为了那佳人而已,而非是你。
枫岫主人 :「现下对吾等立场而言,确实处以为难,一来留在此地,只是徒添麻烦。」
枫岫主人 :「二来要离开也不是,因为就算离开了,也会遭受那群人逼杀。」
枫岫主人 :「这样状况对绮公子而言,将如同烫手山芋,将是一大麻烦。」
考虑再三,还是等此事风波一定,就要带着其他人一起离开,这样做不是无情也并非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