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老一套的祭天结拜仪式。结束之后,任熙还在反胃。混着血的酒真TM难喝...
“死吴用...果然是老奸巨猾...狐狸精,公狐狸精!疼死了啊啊!!!!!”看着自己被吴用割破的手指,任熙暗暗骂道。
吴用为什么割破任熙手指?时间倒转二十分钟前...
【“黄天在上...”
晁盖割破了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到碗里。
吴用把碗落在任熙面前,递给她刀子。任熙看着吴用,朝他微微摇头。
任熙:“结拜这么喜庆的事儿何必要动刀动枪的,见血多晦气呀~~”
吴用看着任熙,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吴用:“晁天王与你结拜是你的福。快快将刀子接过去,没得商量。”
任熙:“你妹啊。”
吴用依旧面无表情,
吴用:吴用是独子。
任熙:“...尼玛。”
吴用:“这是何意?”
任熙:“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吴用气息微微一哼。前一秒还无所谓,后一秒眼睛一眨。那对黑亮深邃的眸子盯着任熙。任熙对着他的眼睛,好像被电触一样。必须承认,这双眸子,很具有诱惑力。
吴用的右手毫无征兆的抓起任熙的左手,拿刀尖就朝食指指腹上割
去...
随之是一声穿透耳膜的野狗式嚎叫。
吴用之所以这么顺利,到不是因为他的手速有多快,只是某人一直盯着人家眼睛看,忘了神而已~】
时间回到现在。
"嗜血为盟哪有不疼的?"吴用飘到任熙身边。
"啊!"吴用这冷不丁的一声,吓得她心一颤。"你是鬼啊走路都没声儿,想吓死谁?啊!”
吴用微微一笑,眯起眼。"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怕鬼?"他挑眉,脸靠过来。
“亏心事?我做再多也没...”任熙想说,那也没以后你做的亏心事儿多。不过她现在的大脑几乎空白了。吴用的距离跟自己太近,容易心跳不止。任熙立刻避开他深邃的眼神。
"我只是说你走路没声儿,跟幽灵似的。"暗暗庆幸自己的定力十足。心里暗骂一句,狐狸精。
"幽灵?"
“就是,就是鬼啊,我们家乡话。"面对这只蛊惑人的公狐狸,说话可得小心。
"这样啊,"吴用缓缓说道,"你的'家乡话'还真不少...吴用受教。”家乡话,三个字被吴用咬重。
吴用书生一礼,很自然的用眼神给任熙表达着一个意思:你刚才编的故事根本骗不了我。
任熙倒吸一口凉气。
"义妹,学究。你们何故站在那里?"身后传来晁盖的声音。
吴用的眼神立刻转开,遂拉起任熙的手,"任姑娘方才割破的手指又流血了,吴用帮她看看。"他淡然地说着,君子坦荡且爱心十足的样子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真能演...任熙鄙夷。这个时候的她才又注意到自己的手指,
"天哪!这么多血!!止血呀,止血!死吴用,你又不是割动脉上了,怎么总是出血?!!”
"你不用惊慌,"吴用掏出一块白色的帕子,重新将任熙的手包起。"小生这里有些止血药。姑娘随我去拿吧。”
"对,对,学究的药很是好用……"阮小七应和。
任熙回头看着渐渐远去的大家,她心里明白的很。这只公狐狸,止血是假,审问是真。
"还请姑娘门外稍等。"说完,吴用转身进屋。
切...…谁稀罕看你房间啊,知道你里面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任熙站在门口等着。
对于这个吴用...任熙想着书中吴用的事迹。
【补充介绍:
吴用,字加亮。乃梁山军师。机关算尽,手段阴毒,曾为赚朱仝上山竟然连小孩子也杀。但对宋江忠心至死不渝,所以最后在宋江坟前找了一棵歪脖树吊死了。】
虽说他也是梁山好汉,虽说任熙敬佩他能在一个土匪窝里以计谋拼一席之地;但是对于他这个亦正亦邪的人...任熙看看自己的手指,尤其这个人还对自己这么挤兑。
她不屑的朝吴用离去的方向一撇嘴。"面儿上倒是亲切,你又不是真的想为我止血...!!"
"那我何必带你来此。”说话间,吴用已是推门而出。
"动作挺迅速嘛~"任熙还故作镇定。“耳朵真灵。”
"把手伸出来。"他命令。
吴用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瓶子,"会有一点儿疼。"
"没事儿,小口子而已。你不用.."还没等任熙说完,一股刺痛感传来,直插心脏。
"疼疼疼!!十指连心纳!哥们儿,您就不能温柔点儿!你这个比双氧水儿厉害多了!"任熙痛苦地惨叫着,也没少她的废话。
“双氧水,又是你的‘家乡话’。”吴用全神地给任熙轻轻涂抹着药。疑问句却不带一丝疑问的口吻,这话就好像不是从他口中说出一样。
任熙更加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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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晁盖那儿。
"义妹,学究的药可管用?"晁盖笑着捋捋胡须。
"谢哥哥关心。是~药比人强。"任熙故意拖着腔,白了吴用一眼。
公孙胜偷着笑出声,笑得欠抽。好像他知道什么内幕一样。
“熙儿。”突兀地一声,是阮小七喊出来的。
众人似乎都没有听明白阮小七刚才在说什么,但是,好像,叫的人是任熙。
任熙指着自己,“你叫我?”
“嗯。”阮小七很诚实的点点头。“俺叫晁姑娘觉得别扭,也生分,在俺们石碣村,好多姑娘都叫什么“儿',对吧五哥?”
“关我什么事儿?”
“咋,你小时候,长得好看,村头刘大娘不就喊你五儿么?”
“滚滚滚滚滚滚滚!”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