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柳故析为很少吃瘪的合禁而哭笑不得时,楼馆中的妈妈进来了。
她推门一见,眼里甚是惊讶。
前几日柳故析与合禁一进楼就说要买下这欲倾楼,妈妈本是不同意。
这欲倾楼啊名字倒听得风雅实则是个青楼,不过这的妈妈还不错,叫那些姑娘能卖艺的就卖艺不能的话……
直到柳故析说她买下楼也不图钱也就图个幕后老板后妈妈也便同意了。
可……那小姐竟提出自己做舞姬去……寻求刺激?
“小姐,老奴已经按您的吩咐办置好了,明儿一早全京泽的人都将知道咱们欲倾楼有一名头花舞姬。”
她突然犹豫了一下:“不过……小姐您何必自己上阵呢?在幕后收钱不是很舒服么?”
说到这,柳故析将梳妆台上绿竹子形的簪子往秀发上带。
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那簪子很配她。
“好看么?”她问道。
“好看!这簪子简直就是为小姐量身定做的!”妈妈大叫道。
柳故析漫不经心地卷起落在衣肩的长发,朝镜子邪魅一笑:“好看便是。”
第二日,外面天气极好不冷不热。京泽大街上的人越来越多。
一群百姓边走边讨论道。
“唉,听说没?欲倾楼换头牌了。”
“换头牌了?那女子可长得好看?”
“这我倒不知,不过听说是名舞姬呢!”
“真假?”
“当然是真!我听我二姑父说那女子脸蒙青纱,跳的那个舞简直叫一个倾国倾城!”
“你二姑父当真这么讲?”
“你不信自己去看看呗。”
……
欲倾楼外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一个劲的揽客进楼。
一些男子本是路过可听说一会有头牌的表演立马就走进了楼内。
楼中分了四层,一、二、三楼为接客,四楼为头牌和妈妈的住所。
一名书生缓缓进楼,见楼中景象可谓是让他想立马跑回家。
好几位花衣女子坐在一位大老板身旁,大老板一个劲地调戏诸位女子,那些女子也难免与大老板卿卿我我。
还有一些客人沉醉在姑娘中的怀里,一个劲地傻笑要继续喝酒。
柳故析在四楼一处站着,那位置恰好能看见下面的全部情况。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人,眼神逐渐涣散起来。
这……真是……也不知道能打听到什么破消息。
“殿下?”合禁走到柳故析身后。
柳故析闻言转头,调侃道:“呦,合禁怎么不去享享乐?”
“殿下,您就别调侃手下了。”
“哈哈哈。”
……
欲倾楼一处女子化妆处
“凭什么啊?时曲!你难道就不生气吗?这头牌本该是你的!”
一粉衣女子生气地直跺脚。
而梳妆台上专心化妆的蓝衣女子却显得格外宁静。
她道:“云岚,算了吧。妈妈安排的我们不该指手画脚。”
“为什么啊?妈妈明明前月说好了这头排该换成你!可妈妈她……”
“都是那个叫楚百离的小贱人!她是有多大的架子竟这班为难你!”
时曲见云岚气急败坏,便轻声叹了口气。
一段时间后,一位长得极好看的女子走上舞台。
“各位客观。”
此话一出众人视线皆移了过来。
“小女子深知诸位前来皆是为了咱们欲倾楼的新招牌吧?好呀,让我们有请楚百离姑娘带来的‘落雨’。”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鼓起了掌。
随着轰轰烈烈的掌声,一群粉衣女子粉粉上台起舞。
“究竟哪个是楚百离姑娘?”
“对啊,这些看着都很眼熟不是?”
过了一小会儿,众人皆从疑问变为捧场尖叫。
只见四楼一位翩翩女子抓着白绫从高处袭来。
那女子如传闻中那般带青纱,身材好到让人羡慕不已。
楚百离稳步落地,一个侧转身开始翩翩起舞。
那舞说绝倒是真绝,舞台上姑娘那么多可她却偏偏那么吸引人。
楚百离一个转身,双手往上方一伸,衣袖瞬间落下露出她那皙白的手臂。
“啊啊啊!好美啊!”
“不愧是新头牌,舞姿真一绝。”
“不错不错,比碧萱强很多嘛。”
碧萱是上一名头牌,也是一名舞姬。
一会儿后,舞台上的姑娘纷纷停了动作。
这场表演已然完毕。
一位财大气粗的财主率先高捧道:“楚姑娘的舞姿真是令费某陶醉啊。”
楚百离见状附和道:“小女不敢。”
说完,台上的姑娘纷纷离场。
楚百离也本想离去,谁知一群达官贵人一个劲地涌上来。
“楚姑娘真是跳得一手好舞,不知愿不愿意去鄙人府上跳一段?”
“楚姑娘,你好像我未曾谋面的娘子!”
“啊啊啊!楚姑娘!”
众人越围越紧,楚百离尴尬地苦笑两声。
突然,合禁一来将众人往两边拉开,不容易地拉出楚百离。
待楚百离离去后众人都露出极为惋惜的样子。
可真是……装腔作势。
楚百离回到四楼卸妆,而合禁不停在追问她:“殿下!您这样太过激进了!您到底想做什么?”
楚百离恍若一笑,漫不经心地回复:“你难道不觉得有趣么?看着他们不要命地捧我,这很令我享受。”
“可……您是上古槐狐族继承人、仙界女战神啊殿下。”
“合禁,这些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那些捧你的人终究会把你拉下神坛。”
她继续回复道:“不管是仙、魔还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