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原本在处理变异兽,吃这个肉不但鲜美,还能提升异能。看到明希的传信发现了五号哥哥,介于哥哥没一个过得好,小A立马冲了个水洗去血腥味,拽着往常不穿的衣服奔来。
【这个家伙…对哥哥有恶意!】
要错过能让斑爷爷崩溃的瞬间,带土很不甘心,他试图过去插嘴。但老混蛋的弟弟看着清秀贵气,但那眼神凉飕飕的,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个破绽,他下意识的咽着口水,有种难以为敌的感觉。
小A拉走了斑爷爷,这个哥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需要找到地方换一身。要是被潇潇看到哥哥胸口的东西,那太伤孩子了,他就这么一个小侄女。
斑爷爷往后看了一眼,选择跟弟弟离开。
地洞里的人打算撤离,而外道魔像和白绝要怎么处理,到是很难抉择。明希看他们都满脸的愁容,放下了DV机。
“拿去当劳工呗,建造,探矿,找水源,搜救,什么都能派上用场啊。”明希不太理解他们,为什么一副很难办的样子。“你们没有盾构机,有他们在…能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交通便利了,发家致富还用愁吗?”
“这样的工程队不需要粮食,还比民工吃苦耐劳。”佐助想到这些眼眸就发亮,只需要用查克拉养着,更是不怕工伤的好工具人啊。
“哇,不用给工资的资本家。”鸣人惊叹一声,这样省下好多钱呢。
【想要!】斑和扉间不由陷入沉思,这真是让人好生羡慕啊。看向那边的白绝们,仿佛看着一堆金疙瘩,可惜…他们那边不能召唤。否则,会和月亮上的大筒木闹僵,就不能在上面搞天文站了。
“还能这样?”长门三个瞪大了眼珠,原来忍者还能这么用。
带土和卡卡西沉默着,不是忍者的人…脑子里的想法这么不同吗?他们或许从前太过局限性,从未站在不同职业,不同年龄的人视角去看这个世界。
“佐助…有事要转告你,团藏明天会公开处决,两位长老是判终身□□。”卡卡西想了想对他们说起这事,团藏犯的事太多了,几个月才查清楚。
“知道了。”
卡卡西惊愕看着少年神情冷漠,还以为知道真相的佐助,会冲上去和木叶发生冲突,但他忍了,还用这样的方式复仇。
佐助把这的事交给两个扉间,他们短时间内不会挪窝的。这里的东西太诱人,黑绝也太过诱人了。他没心思去管团藏,之前不急着搞死长老团的三个,是想他们多活着受罪。人言可畏,常用的手段落在自己身上就知道有多狠。
他不用去关注就知道,包括猿飞家的忍者都在木叶抬不起头。因为能轻易的预测结果,所以…才对这样的复仇提不起劲儿。
“阿左…呐~呐~”潇潇凑到小伙伴旁边,提议明天去木叶刑场旁边吃烧烤。看到佐助的脸,那个谁会气死。
“我也去!”鸣人当即响应,都希望佐助能高兴些。
“好。”佐助被他们这么看着,有点想摸他们的狗头,眼眸变得温柔了,抿唇浅浅的笑。
【能气死仇人,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
—另一边—
小A给斑爷爷洗洗刷刷递毛巾,看着他胸口的‘浮雕’,眼皮一直在调。再次见到这种东西,早就不如第一次那般愤怒,他也不是当初那个20多岁,还不成熟的年纪。
【但是…还是特么…好气!】
“咳…咳…”斑爷爷连忙一把擦干身体,穿上了族服眼神乱瞟。弟弟是不是在生气,做哥哥的当然看得出来。
“哥哥对此…引以为荣吗?”小A面带微笑,还是忍不下去。
我没有!
我不是!
斑爷爷在心里迅速辩驳,但出口的话只有两个字。“并无。”
小A忍了忍深呼吸,他不是医疗忍者,还是再是请香奈惠回过来,给哥哥动个手术吧。他紧紧捏着拳头,有种把千手家祖坟,都炸上天的冲动。
“泉奈…你冷静点,这并非刻意的。我只是想夺取柱间的力量,完全…没想到…会长出这种东西。”斑爷爷意识到弟弟气死了,连忙抱住他安抚。“坐下,哥哥给你束发。”
斑爷爷对弟弟一通哄,好不容易才让摁住,他杀到木叶炸千手祖坟的举动。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重重的舒一口气。
这弟弟一定是亲的!
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闪现,斑爷爷进入了弟弟的幻术。他仿佛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经历了完全不同的故事走向,撕下了黑绝面具的真相,和他经历的形成鲜明对比。
想着发生的一切,斑爷爷的手指在轻轻颤抖,狠狠闭一闭眼睛,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失败。他付出了所有,失去了爱人,都仿佛化为虚无的泡沫。
小A紧紧的抱住他,用上声音幻术,让自己的话能被听清楚。“哥哥,人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原本…是不用你经历这些的,但是…我们都不想你这样结束。”
“……”斑爷爷没有说话,知道弟弟是什么意思。他们复活自己是为了改变,而不是让他以一个败者落幕。也不是那个被欺骗的傻逼,到最后失去了一切。
但短时间内,他根本无法理性的接受。
“要找千手柱间来…跟你打一架?”
“……好。”对,他需要这个。
轰隆隆!
地动山摇!
哗啦啦!
山石崩裂!
在做研究的扉间们:(╯‵□′)╯︵┻━┻他们好烦啊!
—入夜—
斑爷爷和柱间躺在废墟上,他什么都不想多说,而柱间仿佛有很多很多的话。他们都没有朝着正确的道路一往无前,斑是走岔了,他是停滞不前。
不用自责,不用后悔。
我们没有那个时间,只需要继续前进。
“我的梦想在一个村子里结束了。木叶的孩子们,现在找到新的道路…我有时候在想,要是能和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我们会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吧?”柱间带着几许自嘲,现在又高兴又难过。
“这就是你留下的理由吗?”斑爷爷知道柱间并非愿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