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换立刻替换,两点后再来罢—— 深浅不一的碎裂声响起,平整的地面应声成片碎裂,地面瞬间就变得凹凸不平高高低低,叫站在其上的修士们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失却了平衡,不得不变动重心平稳身形。 “到底有完没完?这又是什么玩意儿?!我都想直接死了,怎么样直接给我一刀,让我昏过去好了。”有人在漫天遍地的轰鸣声崩溃地喊叫着,听得出他的情绪也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但还是不得不强撑着精神应对这要命的。 “你的灵剑砸到我了。蠢蛋想死就赶紧出去,吵什么吵,外边不缺你一具尸体。麻烦往里头挪一挪,我还想活呢……” “——我回去要杀了那个怂恿我进秘境的家伙。明明跟他讲得完全不一样,我就知道那家伙一定是想我死,好独占师尊的注意。”那修士咬牙道。这是完全偏移重点型。 “不,我不能死,宗门那害了我多次的小贱人还活得好好的。我明明都寻得晋升金丹的机缘,结果最后还是败在这里……我不想死啊。”这个是胡思乱想型。 “你们在嚎什么?!这都还没死就急着着给自己上坟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有什么法子能逃生!”这是还怀着希望却被不成熟的同伴激得暴怒型的。 也有比较机灵的,不声不响,但不动声色朝着中心五华派众人所处的方位更靠近一点。在他们眼里,五华派这群人显然有着最大的后盾和庇护,朝着他们一方看齐无疑会获取更多生的机会。 宁夏趴在元衡道君背上,看到人群熙熙攘攘挤过来,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着,空气中飘荡着恐慌和躁动。 那些不意间显露出来的面容,除了警惕还是警惕,眼眸深处布满急躁和恐慌,仿佛下一刻就有什么史前巨兽冒出来吞吃他们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见鬼的秘境不就是一只前所未有的可怖妖怪么?自他们进入此处便有数不尽的同道在此丧生,生命被吞噬,埋骨此地,许多人甚至连尸体都找不着了。 他们都死了,死得无声无息,没有痕迹。而显然这样的噩梦也并没有结束,只要他们还身在这个秘境,便永远无法摆脱随时可能会冒出来夺取他们性命的危险。 所以一切都未结束。接下来又轮到谁呢?会不会再有下一次无知无觉躺在地面的人里就有他们自己? 莫名地,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言的苦涩,如一股气堵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如鲠在喉,弄得她几乎都有些透不过气。 地面还在猛烈地爆裂,已经不再限制于些微的高低不平,脚深脚浅。众人逐渐感觉到脚下的平面在在不断下沉,由慢及快,失却重心的感官越来越重,他们能明显感觉到自己随着地面在下落。 不可置疑的是这个世界正在坍塌,不可挽回地,朝着下方不知名的地方下落,仿佛永没用尽头。 这下子众人更是束手无策了,因为凹凸不平的地面人们高低参差,站位乱七八糟,聚拢的队形已经无形被打乱开来,被动分割成一小队小队。 他们此刻已经连胡乱喊叫的精力都没有了,一心一意关注着脚下的动静,环顾四望,警惕地看着发生在周边的每一个小变化,以期随时都能应对来自于外界那些致死的变动。 “快看上边!”混乱中有人惊呼道。 深浅不一的碎裂声响起,平整的地面应声成片碎裂,地面瞬间就变得凹凸不平高高低低,叫站在其上的修士们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失却了平衡,不得不变动重心平稳身形。 “到底有完没完?这又是什么玩意儿?!我都想直接死了,怎么样直接给我一刀,让我昏过去好了。”有人在漫天遍地的轰鸣声崩溃地喊叫着,听得出他的情绪也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但还是不得不强撑着精神应对这要命的。 “你的灵剑砸到我了。蠢蛋想死就赶紧出去,吵什么吵,外边不缺你一具尸体。麻烦往里头挪一挪,我还想活呢……” “——我回去要杀了那个怂恿我进秘境的家伙。明明跟他讲得完全不一样,我就知道那家伙一定是想我死,好独占师尊的注意。”那修士咬牙道。这是完全偏移重点型。 “不,我不能死,宗门那害了我多次的小贱人还活得好好的。我明明都寻得晋升金丹的机缘,结果最后还是败在这里……我不想死啊。”这个是胡思乱想型。 “你们在嚎什么?!这都还没死就急着着给自己上坟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有什么法子能逃生!”这是还怀着希望却被不成熟的同伴激得暴怒型的。 也有比较机灵的,不声不响,但不动声色朝着中心五华派众人所处的方位更靠近一点。在他们眼里,五华派这群人显然有着最大的后盾和庇护,朝着他们一方看齐无疑会获取更多生的机会。 宁夏趴在元衡道君背上,看到人群熙熙攘攘挤过来,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着,空气中飘荡着恐慌和躁动。 那些不意间显露出来的面容,除了警惕还是警惕,眼眸深处布满急躁和恐慌,仿佛下一刻就有什么史前巨兽冒出来吞吃他们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见鬼的秘境不就是一只前所未有的可怖妖怪么?自他们进入此处便有数不尽的同道在此丧生,生命被吞噬,埋骨此地,许多人甚至连尸体都找不着了。 他们都死了,死得无声无息,没有痕迹。而显然这样的噩梦也并没有结束,只要他们还身在这个秘境,便永远无法摆脱随时可能会冒出来夺取他们性命的危险。 所以一切都未结束。接下来又轮到谁呢?会不会再有下一次无知无觉躺在地面的人里就有他们自己? 莫名地,她的胸中涌起一股难言的苦涩,如一股气堵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如鲠在喉,弄得她几乎都有些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