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他,见其可怜便带回剑宗收留。”杜若愚一脸缅怀,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张弦娥眉微拢,昆仑符宗与金国可是隔了几万里,看来当时师兄下山后因故去过金国。
“不知灵秀仙子可识得我的师兄,沈霁?”
杜若愚眼神几不可查的微偏,笑了笑:“青枢道人,五十年前响彻修真界的符师,怎会不识?只可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销声匿迹了。青玄道友可知其下落?”
张弦摇摇头:“我也正在寻找他。但有时亦会反省自身,将其找回是否必要?”
“每一个疑点背后定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有时对秘密穷追不舍未必是正义,”杜若愚看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可旁人的论断总是旁人的偏见,最终该如何做,要靠自己判断。”
“人生不就是如此吗?坚持自己的道,然后不要回头的走下去。”
晚饭后张弦与众人辞别,双手比划之间,金色法阵张开,她站在其中,最后看了眼他们,阵法启动,一阵白光闪过,人和法阵均消失不见。
杜若愚叹口气,转身朝三人高的礁石方向叫唤:“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别扭,现在好了人走了。”
雨轻音踱步而出,眼神飘忽。
自从那晚送什么萤火虫后,他便有意无意躲着张弦,偶尔面对面碰到亦是尴尬的立马逃走。
他那时一定是脑子被震坏了没恢复,竟然做出这种蠢事,说那些蠢话。
什么蝴蝶美还是萤火虫美!美个屁,他无法想象自己嘴里竟能蹦出这么矫情的话!
“我没别扭,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微低着头,死鸭子嘴硬。
“经此一战,你应明白自身与他人的差距,”杜若愚正色,“天籁谷来信之后你立即前往治疗,未痊愈之前不允许私自出谷,更不能寻衅挑事。你这次千万不能任性,否则,那个还未找出病因的头痛症只怕是治不好了。”
三年前她与天籁谷约好为徒弟治病,不料临时这小子反悔偷跑出去和同门诛魔,惹得谷主大怒,错失前往的机会。这次借降服九垚的功绩她好不容易求来机会,可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
雨轻音这次听话得很,点点头:“疗伤治病修炼。”
昆仑符宗。行者台上法阵显形,张弦从中走出,入目一片雪白。明明只离开两个月,却有股久违的感觉。
定了定心神,她飞身前往古宁堂。
漫天飞雪中,宗主正临湖垂钓,若不是头顶的隔雪结界散发幽幽金光,她差点没找到宗主身影。
白发老人不用抬头便知来者是谁,捋捋胡须:“小青玄,观你气色不错,想是有喜事。”
“徒弟的确遇到事了,只是不知该喜或忧,特地来与师尊禀报,并请师尊指教。”
“嗯……你且说说。”
“其一,百丈锦渊源;其二,沈霁魂体封印;其三,上古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