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 “我在。”霍宴深大掌与她纤细的手指交握,黑眸深了深,最后十指相扣。 “是你吗?还是,我在做梦?”慕南溪声音嘶哑地厉害,喉咙肿痛。 霍宴深更加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还不真实吗?” “……” 男人的黑眸深了深,旋即薄唇压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吻。 “那这样呢,慕南溪。” 慕南溪感受到唇瓣上的余温,和熟悉的气息,顿时美眸微微一颤。 霍宴深皱了皱眉头,摸了摸她的脑门:“还是烫,得吃药。” 周俞幸亏带了一个小型医药箱,霍宴深拿了一板退烧药,从里面取出两粒,送入慕南溪的唇中。 “怎么样,咽的下去吗?”男人低垂着黑眸,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