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呜呼,悲哉!”张至发忍不住仰天长叹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大汉养士三百载,怎生净是董卓、袁绍、袁术、曹操之流,竟连一个刘玄德也无耶!” 而就在天下群议纷纷之际,身为当事人的杨嗣昌如今也正在遭受东林党魁首钱谦益的抨击: “文弱,你这是何意?那福王世子虽有僭越之过,奈何仍为天潢贵胄,岂可虐杀耶?如此行径,与董卓曹操何异?” “牧斋何其愚耶?”杨嗣昌闻言不由恨铁不成钢道,“今不杀之,陛下何以正,天下何以安?” “若放其离去,仅凭世子二字,便能与我分庭抗礼;今若擒之,天下藉此讨我,又当如何?” “这”钱谦益听到这里,顿时也不由懊悔起来。 于情于理,这朱由崧都是朱常洵一下第一顺位继承人。 如今杨嗣昌为了和东林党合作,放弃了“福王”朱由崧,选择了“潞王”朱常淓,那么无论怎么选择,都会面临同样的法理问题。 想到此处,钱谦益也忍不住仰天长叹道:“叶向高、孙慎行误我!” (本章完)